鐵鉤,卻見這鐵鉤如同生根一般嵌在它爪上,每動一次它便痛的吼叫一次。
“祁玉,我們走!”渝瀟然發覺不對,收了法力,沒了結界的支護,白霜以飛快的速度在蔓延,那些已經還未來得及逃走的鳥獸便又被白霜糾纏,成了“屍體”。
“主上,亙古它……”祁玉緊鎖眉頭,看著慢慢被白霜覆蓋的亙古。
“它不會有事,這個林子對靈力壓制太大了,再不走大家都走不了!”他果斷而乾脆,回眸一眼亙古,轉身帶著祁玉和虎牙離去。
出了林子,渝瀟然明顯覺得那股強壓沒了,這結界過於詭異,縱然他身為九玄之主,擁有渾厚的法力,但仍然能明顯的感覺的到那股力量的壓制,這力量非凡人所能駕馭,甚至在九玄之上也鮮少有人能夠擁有。
“主上可能猜知,這是何人所為?”祁玉看著這個林子,問他。
渝瀟然搖頭,“不知,不過既是有意為之,那肯定還會有後續,你我等著便是。”
“那亙古……”祁玉欲言又止。
渝瀟然淡淡的看著地上,“那些白霜只會讓他們暫時被封印。”看祁玉一臉喪氣,他拍拍他的肩膀,“放心,沒事的。走了走了,回夏府,看看那傢伙睡醒了沒有。”他說的輕鬆,隨意扯下一片葉子在手裡把玩著,悠哉的走了。
夏府,夏朝歌裹著被子,捧著一碗薑湯,隔一會就打一個噴嚏,一邊哆哆嗦嗦的擦鼻涕,一邊嘴裡不停地念叨,“神棍,行,不帶我去就算了,還敢打暈我!”
“最好別再讓我看到你們。”
“不然我一定把你趕出夏府,露宿街頭……”
翠丫頭推門進來,看到她還在唸叨,默默的把她手裡的薑湯碗拿下來,換上一碗熱的。
“小姐,您就別唸叨了,薑湯我都給您換了四碗了,您倒是喝一口成嗎?”收拾了下桌子,又說,“再者說了,昨個要不是渝公子送您回來,大概露宿街頭的就是您了。”你……”她氣結,一揚脖子喝完了手裡的薑湯,翠丫頭嘶了一口涼氣,“小……小姐……”
“水……涼水……我的媽呀,燙死了!”夏朝歌掀了被子就下床,拿著桌上的茶壺就往嘴裡灌。
渝瀟然將將走進園子,就聽到夏朝歌殺豬一樣的聲音傳來,“啊……小翠!怎麼還是燙的!”
他朝著那個屋子的方向看了看,不自覺的笑了笑,這個人怎麼總是這樣毛手毛腳。轉身發覺祁玉正一副好笑的樣子看著自己,“你幹嘛,笑的這麼奸詐。”
祁玉只笑不答。
“笑什麼笑,忙活一晚上了,走了!”渝瀟然搖搖頭,不再理會祁玉,徑直回了自己的屋子。他回房剛剛坐下,正欲翻翻書稍作休息,祁玉推門而入,他抬頭看看,又翻了幾頁書,看他表情凝重,問他,“你怎麼了?”
祁玉上前,對著渝瀟然耳語幾句,不等渝瀟然作出發應,門嘎吱一聲又開了,兩人齊刷刷的朝門那望去,感覺整個人都抽搐了一下,夏朝歌只穿了件裡衣站在門口,雙手環臂,像個惡霸一樣走來,拎開祁玉,居高臨下的看著渝瀟然:
“神棍,這次被我逮個正著了吧!”
☆、風塵客棧
“神棍,這次被我逮個正著了吧!”只見夏朝歌只穿了件裡衣,盯著渝瀟然看,他突然有些好笑,不過是沒帶她去,她便這番模樣,倒是和以前一模一樣。
見渝瀟然只笑不答,她復又問他,“你們是不是又要出去?”
渝瀟然看著她,帶著絲絲笑意,點了點頭,“你莫不是要跟著去?”
夏朝歌打了個響指,“知我者,神棍也!”繼而她立起三指,“你放心,我肯定不添亂,我就是想出去走走!”
“你當真要跟去?”渝瀟然抬頭也盯著她。
“絕不反悔!”像是同渝瀟然槓上,夏朝歌拍拍胸脯,表示自己的決心。
渝瀟然起身,拿扇子指著她,“那便帶你去!”
祁玉感覺自己一個頭兩個大,自己怎麼就遇到兩個不省心的人,他伸手拽住渝瀟然,“主上……這”
“無妨,走吧。”渝瀟然一笑,示意祁玉放心。
夏朝歌跟著渝瀟然和祁玉穿過街道,在一個人煙稀少的小巷裡站定,她抬頭看,在她面前的是一個諾大的房子,金色牌匾赫然寫著,“風塵客棧”四字。雖是在這偏僻的小巷子,夏朝歌卻發現這個風塵客棧的客人卻絡繹不絕,且大多是男人,她有些疑惑,不待她問出口,卻聞到陣陣濃郁的胭脂味。
渝瀟然拿扇子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