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在樹林沒玩盡興麼?大半夜的又把奴家叫到這麼個陰森的地方,奴家好怕呢。”
江念忠神色淡淡,沒有說話。
胡阿嬌倒不在意江念忠不理會自己,抬頭看了一眼上方擺著的牌位,道:“少爺在列祖列宗面前同奴家做這苟且之事,不怕祖宗怪罪麼?”
聽到‘祖宗怪罪’四字,江念忠眉頭微皺,眼中略過一絲惱怒。“怪罪?!我往日平白無故被他們怪罪了的還少麼?我就在他們面前做這腌臢事了,我倒要看看他們怎麼怪罪!”
說著,江念忠一把扯過胡阿嬌,又是一番宣洩。
事罷,江念忠琢磨著時間差不多了,便起身穿衣服。
胡阿嬌胡亂穿戴著,柔若無骨的倚在他身上嬌聲道:“少爺,奴家以後不想鑽狗洞了,少爺不如跟老爺提一提,納了奴家做個賤妾罷。”
江念忠冷笑一聲,不做理會。
似是早就料到了他的薄情,胡阿嬌不以為然道:“要不然,奴家腹中的孩子可怎麼辦呢?”
江念忠猛然一震。“你說什麼?!”
胡阿嬌悽楚道:“奴家原也以為自己不能生養,後來才知道,那是奴家夫君身子不好的緣故,與奴家並不相干。奴家這些日子感到有些不適,去瞧了郎中,郎中說……已有一月了。”
江念忠震驚的一動不動愣在那裡,心中早就兵荒馬亂。
且不說胡阿嬌是有夫之婦,這孩子還是在他守孝期間有的!
就算江善德不打死他,他也犯了通姦之罪,按律當杖九十,這還算輕的,若夫家有勢,將姦夫□□活活打死也是不相干的!
“你瘋了!”江念忠一把扼住胡阿嬌的手腕。“這孩子斷斷要不得,否則你我都得死!”
“少爺……”胡阿嬌淚眼盈盈。“你只要花些銀子把我買來就無妨了,我家夫君是個病秧子,婆婆如今只認得錢,其他一概不顧的!”
聽胡阿嬌如此說,江念忠微微眯起眼。“你算計我?”
胡阿嬌怔了一下,別開眼。“少爺說什麼,奴家聽不懂。”
“你並不是不能生養。”江念忠冷冷道:“你編了那樣的謊話哄我,為的就是有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