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老我倒是有一方好去處。”
血珀眼前一亮,“哪裡?說來聽聽。”
青綏喬裝誠懇道:“教後靈山上的十里外有一幢小茅屋,那是我這些日子為了任務而搭建的臨時住所。雖然簡陋了些,但是日常生活不成問題。”
“那我晚上就帶著云溪去那裡。”情況緊急,血珀沒來得及去想,究竟是誰知道他擄走了云溪;他也沒有有時間去問青綏到底是誰發現了這裡!
老祖宗在簷上蹲守了許久,直至見到青綏神色詭異的離開,他才翻身落入廊中。追蹤著云溪的氣味,老祖宗入了一間廂房,隱身術也隨之消失。
房子倒是極大就是擺設極少,房間東牆上掛著創教教主的全身畫,畫下襬著五個蒲團。房間西頭的牆上掛著四塊山水壁畫。瞧這室內格局,書香氣質,就知這裡是用來授課的地方。老祖宗一雙深邃的黑瞳四下審視了許久,目光定格在一面掛著四塊壁畫的牆上。
活了兩萬五千多年,何種機關密室老祖宗沒見過,無須摸索他就已猜到了壁畫後的暗室。只是將四面壁畫的擺放換一下位置,隱藏在牆上的密室門在掛著四塊壁畫的位置,緩緩旋轉顯露出來。
血珀還在納悶,“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是不是遇到什麼人了?”話說出來片刻,沒聽著應答聲,就見綁在椅子上的云溪雙目突出掙扎的更厲害了。心知來人不對,他驀然回頭,視線下移了幾寸,才看到如八歲孩童般的老祖宗。
“你是誰?”提防著來者,血珀面色驚慌道。
密室門漸漸合上。老祖宗指著云溪道:“那丫頭師父的朋友。”
聽說是襲夏的朋友,血珀神色緩和了些,“你怎麼知道云溪在這裡?”
老祖宗不改本色,趾高氣揚道:“你也太小瞧本尊了。這天下還沒有本尊不知道的事。毫不誇張的說,這大荒之上現就屬本尊活的最長了。看在你比本尊晚出生幾萬年的份上,你就隨了阿夏叫本尊一聲‘老祖宗’吧。”
聽眼前孩子說了一長串,血珀只是簡短回道:“哦,那你是想替襲夏把她徒弟從我這要回去?”
老祖宗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