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3 / 4)

蕭桐不以為意地笑笑:“那請問方丈,此番劫難該如何化解呢?是否給白馬寺所有佛像重塑金身,再多捐善款便可轉圜。”

“蕭公子說笑了。”方丈聽出了他話裡揶揄之意,卻也不計較:“蕭公子與蕭夫人光風霽月,是能拯救萬民於水火之人。也罷,老衲便洩露個天機。不論日後際遇如何,請蕭公子與蕭夫人務必保持善良與悲憫的心,自會逢凶化吉。”

蕭桐雙手合十,又行了個佛禮,道:“多謝方丈關心,在下與內人自會小心。”

孟清淺還想再說什麼,蕭桐已經先一步摟住她往外走。

方丈望著兩人離去的背影,自言自語道:“若是能熬過這番生死劫難,兩位必然會是叱吒風雲之輩,那麼重聚山河,四海歸一,就指日可待了。”

第二天,孟清淺和蕭桐收拾了細軟,帶著雪霏和薇止進了皇宮,住進了蕭桐原來的寢宮桐院。那裡傢俱擺設一應俱全,召回了原來伺候的老人兒,又添了幾個老嬤嬤照顧孟清淺的胎兒,住的到也習慣。

年關將至,各地奏摺文書空前堆積,明陽帝便讓蕭桐進御書房,明面上只是讓他取筆磨墨,但稍一細想便知,這些瑣碎事自然有下人做,御書房裡實則只怕是父子倆指點江山,共商國是。很快,流言就在宮裡傳開。蕭桐一時間風頭無二,成了外人口中的準太子殿下,也是成了眾矢之的。

這日清晨,還不到卯時,蕭桐已經早早去上朝。但孕婦嗜睡,孟清淺還在房裡休息,突然聽到門外有吵鬧聲。

她疑惑地睜開眼,好像聽見了薇止的聲音。

“薇止,何事吵鬧?”她問。

薇止在門外道:“公主,是永和宮的紙鳶來了,吵著要見公主。”

孟清淺皺眉:“請紙鳶姑娘去正廳稍候片刻,我隨後就來。”

“是。”薇止打發了幾個宮娥招呼紙鳶去正廳,紙鳶竟然還給薇止甩臉子,趾高氣揚地過去了。

薇止打好水進屋,一邊伺候孟清淺洗漱一邊忿忿地說:“那個紙鳶好生囂張,她要請公主去永和宮,我說公主正在休息,好心請她坐下喝茶等等,她竟然擺譜兒,還說什麼侍兒扶起嬌無力,一聽就不是什麼好話。”

孟清淺臉色一變:“紙鳶真的這麼說了?”

薇止點頭。她自小習武,南國又不像蕭國那麼尚文,自然不知那句詩是何典故,有何用意,可孟清淺卻一清二楚。

自從蕭敬去了邊關,端妃就一直遷怒孟清淺,她這次進宮後,端妃更是沒少刁難。孟清淺不願惹事,處處避著她,受了些小委屈也不做計較,不想這次竟然變本加厲,連一個小小的宮女都敢口出狂言。

不多時,孟清淺已經穿戴好了,她在薇止耳邊低語幾句,薇止立刻點頭,扶著她婷婷嫋嫋地去了正廳。

紙鳶在正廳裡候著,看見孟清淺姍姍來遲,心裡正盤算著如何刁難,嘴上還是行禮:“參見昭王妃。”

孟清淺也不瞥她一眼,緩緩在主位坐下,卻不急著讓她起身。

紙鳶頗為惱怒,朗聲又喊了一句:“參見昭王妃。”

“起來吧。”孟清淺道。

紙鳶這才起來,陰陽怪氣地道:“王妃不愧為南國公主,果然是氣派十足。”

孟清淺也不惱,反而微微一笑:“紙鳶姑娘也是宮裡的老人了,自然是見過大世面的人,我這點氣派到了姑娘面前,都快要壓不住了。”

紙鳶忍不住臉上得意一笑,嘴裡卻還假意道:“王妃身份尊貴,奴婢又算得了什麼,只是替我家娘娘傷心。對了,王妃可能不知道,我們蕭國的兒媳婦每日寅時都要去給婆婆請安,晨昏定省禮數週全,很少有人卯時將至還沒起身的。”

孟清淺直勾勾地盯著她:“所以你就有了侍兒扶起嬌無力的感慨?”

紙鳶立刻自覺失言,但見孟清淺神色如常,又想起自己是端妃面前的紅人,膽子越發大了:“奴婢讀書不多,不過隨口一說,王妃不必放在心上。”

“隨口一說?”孟清淺的聲音突然變冷:“那你下一句是不是要說從此君王不早朝了!”

紙鳶嚇得臉色一白,卻仍然嘴硬:“奴婢不是這個意思,奴婢只是……”

“難得你還知道自己是奴婢,我還以為在蕭國,做宮女做久了就成了主子了呢!”孟清淺冷聲打斷她。

紙鳶正要分辨,突然感覺腿上一陣劇痛,她雙腿一軟,就直直地跪了下去,只見地上滾來了兩顆生蓮子。紙鳶神色一緊,已知有高手在場。

薇止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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