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眼,挑釁地笑了笑。
“且不說我是蕭國的昭王妃,也算是你的主子,單論我還是南國的公主,現在南國和蕭國的將士們正在幽州合力抗敵,可在這蕭國都城的皇宮大院裡,連蕭國的一個奴婢都可以在我面前口出狂言,我到要問問清楚,這是你自己擅做主張,還是端妃娘娘根本沒把我們南國放在眼裡?”
孟清淺沒有稱母妃,而是稱端妃娘娘,紙鳶終於感覺到事情的嚴重性,慌張地道:“王妃明鑑,是奴婢才疏學淺,胡言亂語,與端妃娘娘無關啊。”
孟清淺冷聲道:“有關無關,還是請陛下來定奪吧。漢皇專寵楊貴妃,以致安史之亂,留下千古罵名,我身為南國公主,也是蕭國的昭王妃,實在擔待不起這樣的毀謗。”
影響兩國邦交,哪怕是主子也擔待不起,此事若是鬧大了,只怕第一個不放過她的就是主子。紙鳶嚇得哆嗦,連忙磕頭認錯:“是奴婢胡言亂語,奴婢知錯了,求王妃責罰!”
孟清淺只是直勾勾地看著她,也不說話。
紙鳶緊咬下唇,忽然猛地在自己臉上甩了一巴掌,聲音響得連薇止都被她嚇了一跳,一轉眼,半邊臉頰就高高腫起。
孟清淺一向見不得這樣的場面,但此次紙鳶這次實在過分,必須教訓。她只得狠下心轉過身去。
她不喊停,紙鳶就不敢住手,又連著狠狠甩了自己好幾十個耳光,每一下都啪啪作響,旁人聽了都會起雞皮疙瘩。不多時,她的雙頰已經被打出了血痕。
孟清淺心想教訓也夠了,便讓她住了手,道:“我身懷六甲,行動不便,父皇早就免了我的晨昏定省,母妃若是覺得我是恃寵生嬌,那從明日起我就恢復請安,你且回永和宮罷。”
“是。”紙鳶強忍著腿上的痠麻,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