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部分(2 / 4)

了目光,他裝作不經意地問道:“女皇口中所說的劉姓公子是什麼人?”

“說起來,劉公子也是從你們大蔚過來的,”賴秋桐也不隱瞞,而是瞥了顧竹寒一眼,繼續和凌徹往前走去,“恰逢孤年後大婚,孤的皇夫喜歡喝酒,是以招賢納士,請到這位劉驍劉公子入宮來為孤釀酒。就連在你大蔚發跡的繆可言繆大商賈,孤在不久前也見過他。”

“哦?繆公子也來了?”凌徹轉了眸光,彷彿將某些事情聯結了起來,繆可言在暗中投靠了前朝鼎璣閣他是一早就知道的。只是此人就目前的情況來說,並沒有對大蔚作出過激的事情,是以他也沒有清理他。

而且,凌徹覺得,把繆可言留在大蔚也並非是一件壞事,畢竟他還是可以透過繆可言來得知顧竹寒的訊息。他沒有對繆可言動手,並不代表他沒有派人監視繆可言。繆可言在商場上的確是一個不可多得的人才,他商業帝國的佈局令他咂舌,而且不知從何時開始,他所開的子不器已經深入至大蔚的民生內部,想要真正將他連根拔起並非是一件易事。

他其實也意識到若然顧竹寒真的決定要復國的話,子不器的生意對大蔚來說是怎樣的一種衝擊。可他,還是狠不下心來切斷這唯一與她的聯絡,更何況,他也在賭,賭顧竹寒會不會這麼狠心將他們往日的情誼給斬斷,徹底與他為敵。

在祈風的時候,他因著母妃的緣故,還是錯過了與她攜手的機會,原本他是一心一意要營救於她,甚至不惜在自己身上留下魏王府恥辱的印記。然而,他並不能放棄那個他等了將近十年的機會。他的母妃只有一個,誠然顧竹寒也只有一個,可是顧竹寒有人護著,他的母妃卻沒有人護著。一旦祈風老皇趙尚駕崩,他的母妃就將會陷入一個孤立無援的境地。若然顧玉駱一狠心,等著他母妃的就只有死。

凌徹自然是看不得他母妃的死,是以他最後還是放棄了營救顧竹寒的機會,轉而進宮將他的母妃救出來。

他本是打算把母妃護送回大蔚,然而護送至一半路程的時候,才知道他的父皇已然病入膏肓,而他的遺詔遲遲沒有立。凌徹自然是感受得到自己境地的危險,凌銘雖然不成氣候,可是順景帝身側身懷六甲的惠妃卻是一個隱患,是以他當即讓人將查出來的惠妃的真實身份還有她的經歷呈上給順景帝,果不其然順景帝大發雷霆,想要殺掉惠妃。

但是惠妃的手段確實了得,三言兩語說得順景帝動了惻隱之心,可是凌徹又怎會輕易讓惠妃逃脫?他又命人在宮中佈下了一切計謀陷害於她,讓她徹底沒有了容身之所,一個懷孕將近九個月的女子,就算獨自出逃,也逃不了多遠。

就算她能逃出大蔚,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凌徹預計著惠妃定會逃來摩梭,因為她除了摩梭無處可去。

果不其然,他等在摩梭的路上,不僅從凌越口中得知了顧竹寒的訊息,還得到了惠妃的訊息。

事情過了這麼久,他心中對凌越的氣也消了很多,此刻看見他灰頭土臉地出現在自己面前,再也發不起火來。畢竟是陪在自己身旁這麼多年的人,有時候他和凌越的關係已經超越了主僕關係,然而又是這種過於熟悉的關係,所以才導致他和顧竹寒錯過了一步。

這一步,如深海鴻溝那般,無法彌補。

可他還是再一次追她而來了,無論她是否還喜歡著他,他覺得,他都不能再放棄她。

因為,這一次,他能夠名正言順娶她回大蔚。

“徹王爺遠道而來也是辛苦了,今晚孤定會設下宴席替你洗塵。”

賴秋桐其實正被邊境流民動亂一事弄至頭昏腦脹,此刻凌徹前來說是想要和摩梭建交,為表誠意,要相助於她,本來如果是凌徹要派兵進摩梭的話,她定然不會答應這種建交,可是恰逢動亂接近大蔚邊境,大蔚有駐軍守在那裡,這才令賴秋桐放寬了心。

摩梭閉關鎖國了這麼多年,其實也是時候要與鄰國建交了,不然……自己真的會成為坐井觀天的青蛙,吸收不了外界的新奇好事了。

凌徹一聽她這麼說,眼角挑了挑,“本王在來摩梭的路上聽到許多人說女皇的皇夫多麼多麼神秘,不知道今晚是否有緣得見你的皇夫?”

“皇夫他……近日偶染風寒,今晚可能出席不了。”賴秋桐又想推託掉,根本不想讓梵淵顯露在凌徹面前。

凌徹也不直接挑明,語氣也變得平淡,“有些事情能瞞得了一時,卻瞞不了一輩子,女皇你的皇夫遲早要讓世人知道,與其到時讓世人無限審慎你的皇夫,倒不如趁現在讓他多點出來適應,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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