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正道。”
賴秋桐一聽,知道凌徹是在變相讓梵淵參加今晚的洗塵宴了。
對於凌徹,她並不能全然信任,他畢竟是曾經想殺,也差點殺了梵淵的人,對於這個人她本應該也是恨之入骨才是,可是國難當前,摩梭國力空虛又沉痾已久,她不得不借助他的幫助來扭轉局面。
是以,她也只能暫時放下梵淵與他之間的私人恩怨,與大蔚合作。
只是,真的要讓梵淵參加今晚的宴席的話,她還是有所猶豫。
或許,她應該問問梵淵,畢竟她和他已經不再是以前的那種關係了,她不能再將他藏著掖著了。
“那位劉公子可會參加?”凌徹再次瞥了一眼顧竹寒所在的方向,“連日來趕路,實在是想念大蔚的美酒,若然女皇說的劉公子真的是一位頂級釀酒師,不如由我來鑑定一下?”
賴秋桐並沒有察覺出這番話有任何不妥之處,只道他是思鄉情切,懷念大蔚的美酒,當下立即答應下來:“讓劉公子參加洗塵宴又豈會是難事?畢竟徹王爺出國當時,想家想美酒也是在所難免的。”
傍晚時分,顧竹寒被賴冬尋告知她也要出席宴會,原因是貴客來訪,想大蔚美酒,讓她招呼著點。
顧竹寒得聞,一臉頭痛地看著賴冬尋,“若按你這樣的說法,那也即是說是凌徹想要我參加這次的宴會是吧?”
“是啊,凌徹擺明要找你茬。”賴冬尋此刻也早已換上了一襲五顏六色的民族長裙,催促著顧竹寒趕緊換一套衣服和她一起出席宴會。
事到如今,顧竹寒想要推脫那也是沒有可能的事情,只能按照賴冬尋的建議,換一套衣服和她一同出席宴會。
賴冬尋和顧竹寒關係好這在摩梭王宮是人盡皆知的事情,對於這個從大蔚而來的神秘釀酒師,眾人對她的態度還是持一種友善的對待,摩梭本就是那種民風淳樸的國家,又是以女子為尊,大多數的人還是比較溫和的。
是以,賴冬尋很自然而然地和顧竹寒一同出席宴會。
顧竹寒心中有事,所以一直心不在焉的,賴冬尋覺得她一直這樣子不是一回事,所以還是湊近問她:“怎麼了?”
顧竹寒思索良久,想起那天和梵淵不歡而散的談話,想起他並不想解開自己身上的蠱毒,本來不太想說自己煩惱的事情,可是她看著賴冬尋認真的模樣,在內心掙扎了片刻之後,還是小聲問道:“你上次所說的雙生蠱母蠱在哪裡?”
“你怎麼問這一個事情?”賴冬尋眼底驚疑之色突起,頗為驚恐地看著她。
“我具體想問的是如何將他身上的蠱給解開。”顧竹寒此刻也不再隱瞞,緊盯著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問道。原以為賴秋桐真的不顧一切將母蠱下在了自己身上,梵淵身上的蠱毒無藥可解,可當她得知了真相之後,心中是狂喜。當然,狂喜過後,便是為難,梵淵並不配合,而她對摸索皇宮甚不熟悉,也無法和薛言取得聯絡,根本無從下手。
賴冬尋沒有想到顧竹寒會如此相信自己,在這個節骨眼上居然問她這麼隱秘的問題。她覺得自己今天就算不願意回答,也肯定會被顧竹寒抓住問個明白的,當下採取被動為主動,一攥她的手臂走至一旁的草叢中,在背後跟隨著她們的宮人對於這樣的事情也早已見慣不怪,只當是公主想要和小情人耳鬢廝磨一番,再去出席宴會。
“你為什麼要知道這件事情?”兩人來到一個沒人的地方之後,賴冬尋的語氣才嚴肅起來。
“我總不能讓你皇姐永遠用雙生蠱控制著他。”顧竹寒如實說道。
“現在還不是時候。”賴冬尋緊盯著她的眼睛,“你是外人應該不清楚摩梭的規矩,每一位皇女自小是由一位專門的蠱術師去教導怎樣練蠱、用蠱的,而教導我和皇姐的是一位名為‘和姑姑’的練蠱師,她就住在宮中,由小到大都最護皇姐,簡直是將皇姐當成她的女兒一般對待。”
顧竹寒聽她如此一說,這才知道原來摩梭還有這樣的變態培訓。
當下丟開剛剛的問題,轉了思路,繼續問道:“那你上次為什麼會得知雙生蠱的母蠱被動了手腳?”
“我是假意去和姑姑那裡查一些資料,而後趁著她不留意的時候翻開了一下,這才得知皇姐可能進行的計劃。”
“我對蠱毒的事情不盡熟悉,”顧竹寒索性這次將心中的疑問問個清楚明白,“我就問你兩個問題,你只要告訴我答案就行了。”
賴冬尋本想拒絕,她害怕顧竹寒在知道答案之後怎麼樣都要鋌而走險去為梵淵解蠱,但是事到如今,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