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揉進了水一樣,漫得人渾身神經都在發麻。
徐慕然一把握住那隻放火的手。
握住她滑膩手腕的同時,他襠口一緊。
要命。他又硬了。
“丫頭,你是不是在玩我?”他聲音喑啞地問。
黎語蒖掙出他的桎梏,仰頭繼續問:“你先告訴我,我理解得對嗎?”
徐慕然喉結翻滾。
“對!”他說著這個字時,感覺自己喉頭在噴火。
黎語蒖開始解他的襯衫釦子。
“那我們試一試吧,看這飯煮不煮得熟!”
徐慕然心頭大震。他一把握住黎語蒖的手:“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做什麼嗎?”
黎語蒖直視他的眼睛:“知道啊,我想和你煮飯試試看。你不想嗎?”
徐慕然皺起眉心凝視她:“你喜歡我嗎?”
黎語蒖回視他,聲音幽幽地:“我又不是木頭,你做了什麼我真的看不到嗎?”
下一秒,徐慕然鬆開黎語蒖的手,一把把她攬進懷裡來,狠狠吻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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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吻著她,瘋狂的,忘我的,傾心的。
這是他第四次吻她。
他和她認識那麼久,他從動心到願意以命相抵地愛上她那麼久,到今天為止,竟只有四次機會吻到她。
他像忽然覺醒的餓鬼,不知饜足地恨不能吞噬她。
他吻著她,捨不得離開她分分毫毫;他胡亂解著自己的扣子,解不開就乾脆扯掉。他一手攬著她,一手幹著扒光自己的事。等把自己終於剝得精·赤·條條,他幾乎心懷虔誠地扯開她的浴袍帶子。
本就鬆鬆散散的浴袍從她肩膀滑落。
她沒穿胸衣,她圓潤隆起的軟白胸脯美得驚人,它們隨著她的呼吸怯怯地微跳,乳白的波濤迷得他快要醉倒。他把她壓倒在床榻上,她軟噥得像一灘水,他浸在裡面,舒服的幾乎要溺斃。
他朝著她胸前的一團痴迷地握上一把去,滑膩的觸感驚心動魄,掌心下像有磁力,吸著他渾身的血往一處湧。
他吻著她,從唇往下沿著潔白的頸一路到雪白一團的櫻紅頂峰。
她一下僵直起來。
他揉弄著她,把她揉軟,讓她又化成一灘溺人的水。
他分開她修長的雙腿。感受到她已經汪洋一般的一片潤澤。
於是他不再壓抑自己,碾著她往裡蹭。
她皺起了眉,低低聲的嚶嚀。他揉著她,不叫她疼。然後用力突進。
她大口喘著氣,終於適應了。
他碾著她,揉著她,吮著她,發力地動。
她無力承受,向上擰著身要逃。
他大手扣住她細軟的腰肢,微微用力一握,把她扯回身·下來。
她逃無可逃,避無可避,只能張開自己巧力地迎合著,化解他頂撞過來的力道。
他撫著她,吻著她,像在進行虔誠的膜拜禮,在床·底間把自己變得像個虔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