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在想
是不是可以來個啵啵了 _(:зゝ∠)_
☆、曲折總是特別彎的
“林次亦,打聽個八卦唄。”
對面坐下了一個女生,是她的同班同學,也是在分到了文科班之後,林次亦才知道女生多是非多是什麼意思。
尤其是在入了冬之後。
網路上突然爆發了對餘榭起和張亭臺兩人的全面討論,也許她用的詞太溫和了,那種根據道聽途說的訊息就肆意否認兩人實力的言語,夾雜著洋洋自得的謾罵和居高臨下的優越。
小屁孩、沒有實力、被粉絲捧起來的假貨、小小年紀不安本分……
這都是客觀一點的。
再難聽的,就是她看一眼就匆匆划走的那些詞彙。
她知道餘榭起忙著工作和學習,沒有多少上網的時間。但網路覆蓋面如此高的社會,他不可能隻言片語都聽不到。
丁紛紛也是在前幾日才小心翼翼地在微博上圈了她,一篇名為《從細節處分析餘榭起和張亭臺關係不止友情》的長微博在慶成高中各個年級的好友圈裡已經轉了個遍。
餘榭起沒有微博小號,餘榭起不經常來上課,餘榭起對他們來說是個不太熟悉的人。於是他們就被這看似可圈可點的八卦牢牢套住,消遣著學業之餘的無聊時間。
那篇微博林次亦只看了一個開頭就關掉了。她想到了會在深夜練完舞后發來一個微信語音撒嬌說想她的餘榭起,想到了對她說過弟妹我會看好小魚同學的張亭臺。
他們是最好的朋友,最好的兄弟,並肩而行的星星。那段因為夢想和友情前行的軌跡本應是純潔無暇又激人向上的。
怎麼會被歪曲成這個樣子。
不關心娛樂圈新聞的她完全不知道這是一種新的吸引粉絲的營銷方式,人的骨血裡都流淌著追求越界的快意,若即若離這個詞,被她們冠上了朦朧的刺激感。
她選擇置之不理,卻擋不住接踵找到面前的詢問。
“餘榭起真的喜歡張亭臺嗎?”
“你看那些照片抓拍的眼神那不是愛是什麼啊??”
“餘榭起原來是這種人啊……”
……
此刻,她對面的女生興奮地合起了手掌,“餘榭起跟張亭臺真的是一對嗎?”
林次亦笑了笑,一字一頓,“是、你、大、爺。”
高二上學期期末考試,餘榭起缺席,參加江碧的銀星音樂盛典。
在寒假開始後沒多久,樓曉回了慶成。他出現在小區的那刻,林次亦有些驚喜,兩人許久沒見,他又高了一點,穿著白色羽絨服,在樹下朝她招手。
“樓曉,你怎麼回來了?”
女孩子聲音清脆,呵出的一團白氣牽成了線,拉著她走到他面前。
他揉了揉那頂淺灰色毛線帽上的小球,“來陪外婆住一段時間。”
“次次,長高了不少啊。”
中考過後那個還有點稚氣盈面的女孩子已經完全出落成少女了,面容清麗,穿著豆綠的長羽絨服,頭髮垂在肩上,即使被白色圍巾圈成了一個球狀,仍然是纖細瘦弱的。
她仰起頭滿足地笑了笑,撥開了被帽子壓榻的劉海,“看到你我特別開心。”
“是嗎?”他摸了摸鼻子,親切地笑了笑。
“因為你是個很溫柔的人,不會問任何讓我覺得不開心的問題。”
林次亦不好意思地揪著圍巾上的小絨球,眨眨眼。
然而樓曉什麼都沒有說,揹著手嘆息,“好懷念以前高中門口的排骨麵。”
她的眼神亮了亮,“校門左邊第一家吧?超級好吃,每次去都要排隊。”
“那我們改天去追溯下青春?”樓曉笑著拍拍她的肩。
林次亦伸出一根手指,在他眼前晃了晃,“樓曉同學,你是追溯,我不是。我,正當青春。”
這個冬天對林次亦來說,溫度低得有點過分。
無論是身體上直面的冷——那種早晨拉開窗戶後被寒風襲了一臉的刺骨。
還是視野裡間接看到的冷——網路上對張餘二人的非議還在發酵且熱度不退,她每每看到一個惡毒的言論,總會放下手機平靜許久,但心的一角還在顫。
你們憑什麼?
網路的自由是賦予了一定程度的言論自由,當它過了度,就會化身為細密的刀刃,準確卻不見血地刺入當事人的心。
林次亦不是當事人,她比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