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門口掛上了打掃了告示牌了,他和其他客人不一樣,別人都是自己不在房間的時候,吩咐我們打掃,老人是自己在房間的時候,讓別人打掃,當然了,可以理解為他都不怎麼出房間。
我進來了,向他打了一聲招呼,他坐在陽臺上,看著他的鳥兒,那是一隻鸚鵡。老人正對著鸚鵡說話。我聽到了他喊笑笑,我走了過去問“王老先生,有什麼事嗎?”
他轉臉看了我一眼,他的目光停留在我的徽章上,他朗爽笑了“你叫笑笑啊!它也是叫笑笑。”老人的手指著鸚鵡,眼裡有了幾分小孩子的頑皮,也不記得誰說過了,老人有時候就是一個孩子。
我也忍不住笑了,老人端起了小桌子上的牛肉乾問我“你吃嗎?”
我客氣地搖頭了,老人可能是太久沒有人聊天了,就讓我坐在了一邊拉家常了,偶爾也會我談論了一下古詩論語,我大學就是學習這一些的,也能和他聊得來。手裡的工作還沒有完成,我還幾次想要走人了,但是見老人也是孤單,也不好意思拒絕,又想到組長的吩咐,要服從客戶的要求。
到了中午飯,老人點了餐,讓我留下來陪著我吃飯。我咬著頭告訴他,我是不能陪客戶吃飯的。他的臉上有一絲的落寞很孤寂,問我“那你就當作陪著我這位老爺子吃飯吧!”
我還在猶豫著,組長來了,告訴我其他工作不用做了,讓我陪著王老先生吃飯。
出去的時候,組長告訴了我,王老先生是酒店的老股東,有兩個兒子和一個女兒,可是孩子都忙著工作,三個月了,都不來看老人一次,加上他的老伴也走了,脾氣是出名的糟糕,大家都很頭疼,倒是沒有想到我和王老先生能處得來。
我沒有想到就是這一位王老先生幾乎改變了我的人生。
日子就這樣不急不慢的走著,我再見到李修哲的時候,那時下班了,我正打電話給勝男,問她工作的事情。她覺得自己的面試很糟糕,認為自己進不去律師所了。我在電話裡安慰著她,市地有很多律師所,她那麼優秀,總有適合的。她可能是很生氣了,她大聲地喊著我就只想進李修哲律師所,然後就掛電話了。
聽到了李修哲這三個字,我身體所有的細胞都凍結了,不知道為什麼了,我身邊的人,我的世界都和李修哲扯上了關係。還包括了我的妹妹,到底怎麼了?
電話又響了,我以為是勝男的,而電話裡顯示的是李修哲三個字,接通了電話,他言簡意賅的說“你向西走二百米。”
我立在原地,根本就不想再摻入他的時間,半個月不聯絡了,現在又冒了出來。他威脅著“你不過來,我就過去了。”
他一出現,恐怕一天內,酒店就會到處謠傳著我的緋聞了。
我和簡景和其他同事說自己有事,就往李修哲說的地方走去,他正在車子裡抽菸,看上去就是很疲憊的樣子,遲疑了一下,心裡有著小算盤,想知道招聘會的情況,我喊了他一聲,開啟了車門,他掐滅了煙。
回過頭,盯著我,目光絕對不是友善的,定定的看著我,好像要把我吞了下來。鬼知道誰招惹他了。
我的後背抵著車窗,應該開口說什麼,又不明白要說什麼。他的身子突然傾了下來,手握住了我的手腕,臉上的表情僵硬得就是一個假人,他的那雙眼睛冒著火。
我伸手抵在他的胸膛,他吧我的手反扣在了後面,咬牙切齒的問“為什麼不打電話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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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留在我的身邊
他就盯著我,靠得很近,我和他的臉幾乎都要貼在了一起,我聞到了他身上淡淡的酒味,他喝醉了,應酬了吧!
我的臉側向一邊,兩個人眼睛對著眼睛太彆扭了,我很害怕和他對視的,他的眼睛很容易迷亂人心的。他把我的臉板正,我和他面對面了,眼睛望著眼睛,他撲出的氣息撲在了我的臉頰“我問你,為什麼不打電話給我。”他說字很慢,刻意強調著。
我閉上嘴巴,不想回答。鼻尖被咬住了,太親密的動作。頓時間,我就瞪大了眼睛,望著他,他的那雙黑眼珠就是看著我,眼裡面有怒氣,也有報復得逞的快感。這又是鬧哪一齣?
我被堵在角落裡,掙扎也很困難,我咬緊了牙齒,怕自己說出什麼話來刺激到他,他用更加變態的方法。我用眼神抗議著,他抬頭,遠離了一些,仍是咄咄逼人地看著我,拇指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