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走了,我推了一下李修哲,他的腳長,馬上就衝過去把位置佔住了,慢一點的大叔,看到位置被佔住了,就落敗的轉身走了。
李修哲擦了一下自己額頭的汗珠,感嘆了一聲“我怎麼變得這麼狼狽了。”
我從包裡拿出了紙巾,他把自己的頭探了過來,望著我笑,拿著紙巾輕輕地擦著他額頭的汗珠。
“李修哲,這是體味生活,懂得嗎?你看到剛才的大叔轉身走人了,是不是覺得心裡很爽?你脫離生活已經二十八年了,我這是來拯救你的。”
“歪理!”李修哲反駁了一句,可是嘴巴還是笑著的。他的食指颳了一下我的鼻尖,自己補充了一句“我允許你的歪理也算是道理。”
我噴笑了,他真的太可愛了,以前怎麼沒有發現他那麼可愛呢?我想捧住他的頭狠狠地在他的額頭親一下。
熱騰騰的混沌上來了,廚師可能是忘記有一碗不要放蔥,我拿著勺子細心把李修哲碗裡的蔥花挑出來。
熾熱的目光停在了我後腦勺,我抬頭,李修哲表情專注而嚴肅地看著我。
“小時候,我媽也會幫我挑出香蔥,一邊挑一邊責罵我挑食。”他的語調哀傷,出賣了他的思念。
我的手停了下來,時間在這一刻停了下來,我又看到了他眼裡那種憂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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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我的女孩
很快,他就收回了眼裡的憂傷,表情習慣性地變得冰冷疏遠,下巴抿成了一條線,桌子上的手握緊了,青筋都凸出了。深海有一絲的兇狠閃過,那種目光讓人不寒而戰。
這是李修哲第二次提到他的母親,我深深地感到他很愛自己的母親。可是他的身上也總是帶著很濃郁的恨意,為什麼會這樣?他在恨誰呢?
此時的李修哲讓我很難受,不知道自己要說什麼安慰的話,在安慰上方面,我很笨拙,覺得心裡的疼痛不會因為別人的一兩句安慰話就好的,我伸手握住了李修哲的手。
他的手自然反應地縮了回去,可能他不喜歡別人的同情吧!是啊!他那麼驕傲的一個人是無法容忍別人的同情和憐憫。我還是固執握住了他的手,低聲喊著“阿哲!”
我有著同情,不過更多的是關心。
他緊握的手慢慢地鬆開了,手心翻上,反握住了我的手,果不其然他的手很涼,幾乎是沒有溫度的,他握得很緊,很緊,手都疼了。我想呵護他,也許這種方式的效率微乎其微。
車子緩緩地在夜裡行駛著,車速很慢很慢。一個小時早就過去,我回去肯定得捱罵了,我還是無法開口催促著李修哲,我何嘗不想和他呆多一會兒?
到了酒店,我拎著大包小包正要下車,李修哲握住了我的胳膊,輕聲說“祝你生日快樂。!”
我啊!了一聲,愣了一會,才想起了怎麼回事了。
有關我的所有的資料上面出生日期都是九月六日,不過我家裡人都是給我過陰曆的九月六日。
大一的時候,我和他在一起不久,他也從來沒有問我的生日,九月六號的晚上,他給我舉行了很大的生日派對,我又不能告訴他自己的生日不是今天,所以他一直都以為今天是我的生日。
分開了那麼多年,再也沒有人在這一天祝我生日快樂了。
我轉過身子,凝視著他,他面板白皙乾淨,這樣顯得黑眼眶更加扎眼了,手撫上他的黑眼袋,聲音不由自主地柔了下來。“等一下,你是不是還要坐飛機去香港那邊?”
不用他的回應,我也知道答案了,若是一個工作繁忙的男人,他來回折騰七八個小時,只為在你生日的時候和你待著,還不到兩個小時,你也會感動的吧!
我忍不住心疼地責備了一聲“傻瓜!”
李修哲,我該怎麼辦?遇上你這樣的傻瓜,以後,我要去那裡找一個比你更寵我的男人?又怎麼才能愛上別的男人呢?
他笑了,抵著我的額頭,這個動作似乎是他的最愛了,也許親暱把!鼻尖抵著鼻尖,眼睛對著眼睛,他說“我是傻瓜,蘇笑笑的傻瓜好不好?”只是蘇笑笑的傻瓜。
猶記得以前的他可不會說這些動聽的情話,現在每一句話都能我感動得要哭泣。
那樣的情深,我用什麼去還呢?主動地碰了一下他的唇,有剛才蘸料的味道,還有清香的薄荷味,我離開他的唇瓣了,拇指按著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