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並不能說是完全的謊話和妄言,儘管士道不記得,但是真那是和他有著血緣關係的妹妹這一可能性也並非沒有。
……嘛,不過就連士道是在記憶曖昧的幼年時代分離的話,當時更為年幼的真那卻記得此事;這一點也令人存疑。
「那個……真那、稍微提個問題可以吧?」
「是!什麼事、兄長大人!」
士道說完,真那像是打從心底裡高興似的,用一副快要跳起來一般的氣勢回答。琴裡不知為什麼不高興地哼了聲。
「那個……抱歉。可我不記得你的事情……」
「也不是沒道理呢」
真那抱起雙臂嗯嗯地點頭。
士道用力嚥了口唾液,說出了更加在意的事情。
「雖然最初就想問的——你的母親……現在」
如果真那是士道的實妹的話——就應該會知道的吧。
拋棄了士道的,生母。
但是——
「啊」
真那歪起腦袋,茫然的回答道。
士道皺起了眉頭——難道說、真那也在士道之後遭到遺棄了嗎?
這時,彷彿從士道的表情中推測出了他的想法似的,真那搖搖頭。
「啊、不是啦不是啦。才沒那種事情——」
真那不好意思地苦笑,一口氣喝完放在手邊的紅茶繼續說道。
「我——實際上沒有從前的記憶」
「……怎麼回事?」
對此,琴裡滿浮現出了強烈的不滿之色。輕輕坐正姿勢朝向真那,再度開口道。
「說是從前的話、到底有多少?」
「也對呢。這兩三年內前的事情全都想不起來,在那之前還稍微有點」
「琴裡問完,真那取出了胸前的銀色吊飾,當中收納著一張褪色很嚴重的照片。當中,有著幼年時計程車道和真那的身姿。
「這是……我嗎?」
士道發出驚愕的聲音,但是——琴裡卻露出了一副怪訝的表情。
「稍等一下。這個時候,士道大概十歲左右吧?那時,不應該已經來到我們家了嗎?」
「啊,要說的話還真是」
說著撓起了臉頰。但是這張照片上的男孩子不管怎麼看都是士道,這一點是事實。
「是這樣嗎?還真是不可思議的事呢」
「說是不可思議……不會是偶然相似的其他人吧?不過確實是相當像就是了」
「不、才沒有搞錯。兄長大人就是兄長大人」
「……為什麼能說得這麼肯定啊」
琴裡問完,真那自信滿滿的拍了拍胸口。
「這就是,兄妹的羈絆啊!」
「…………」
琴裡一副無語的表情聳聳肩,呼地嘆了口氣。……不知是為什麼,看起來貌似有點放心了。
但是真那卻感慨頗深地垂下眼簾繼續說道。
「不、我自己也有點驚訝。真的嚇了一跳。看到兄長大人的時候、內心像這樣悸動不已」
「什麼啊那是。不就是一見鍾情嗎」
「哈說不定是一見鍾情吧。——琴裡小姐、把哥哥讓給我吧」
「怎麼可能啊!」
琴裡反射性地大喊。然後突然不自然的假咳了一聲。
「總而言之。就因為這麼薄弱的理由就說自己是妹妹什麼的很讓人困擾。首先,士道已經有這個家族了,事到如今還要把他帶走什麼的——」
「沒有那種打算喲?」
「誒?」
對於真那滿不在乎的回答,琴裡睜圓了眼睛。
「對於接受兄長大人為一份子的這個家庭的各位,我非常感謝。只要兄長大人能夠幸福生活的話,真那就滿足了」
說著,真那越過桌子,再一次握住了琴裡的手。
琴裡不高興地把嘴彎成へ字形。
「哼……什麼嘛、說得煞有介事的」
「嗯。——儘管只有很模糊的記憶,不過能記得兄長大人好像去了不知什麼地方。那時確實很不安,不過,更加在意的是兄長大人是否安好。——所以,現在知道兄長大人好好的生活著,我非常高興。還有個這麼可愛的義妹」
說著,真那露出了笑容。琴裡紅起了臉,一副不高興的樣子移開了目光。
「什、什麼嘛、突然說那種話——」
「嘛,當然的吧」
這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