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那在琴裡發言的途中開口道。
「畢竟敵不過實妹嘛」
「……」
瞬間。噼、彷彿聽到了空氣裂開的聲音。
「喂、喂、琴裡」
琴裡對於士道的呼喚貌似一點也沒聽進去。臉上的筋肉抽搐著,露出一副痙攣般的笑容。
「哎……是這樣嗎?」
「啊,那當然咯。沒有什麼能贏過血緣的」
「不過、不是說遠親不如近鄰嘛」【遠い親戚より近くの他人,翻譯成“近鄰”意思稍就有點變了】
琴裡說完的瞬間,至今為止一直面帶笑容的真那太陽穴抽動了下。
停頓了一下之後、真那放開琴裡的手、用手抵住桌子。
「呀哈哈……那又怎麼樣?到最後的最後,果然還是要和親妹妹在一起的不是嗎,俗話可是說過三歲定終身啊」【三つ子の魂百まで】
「……咕。哼、哼哼。不過啊,雖說有親情,不過在一起呆的時間長才更有優勢呢」
「不不、到頭來終究只是外人,實妹可是有血緣的呢。血濃於水呢!從一開始妹妹指數的基準值就不同呢!」
真那高聲喊道。妹妹指數。完全沒聽過的單詞。
但是,琴裡卻不抱疑問地還以言辭。
「血緣血緣什麼的,你還能說得出些什麼?親情也好什麼也好,我可是生活了十年以上的妹妹喲!哪邊的妹妹指數高不是一目瞭然的嗎!」
「可笑!幼年時就被迫分離的兄妹,超越時空的再次相會!不令人感動嗎!在真正的羈絆面前,時間什麼的根本沒關係!」
「無路賽!血緣又算得了什麼!實妹又不能結婚!」
『誒……?』
士道和真那的聲音重合了。琴裡的臉頰染得通紅,像是要辯解似地敲起了桌面。
「總、總而言之!現在的妹妹可是我!」
「什麼啊!當然是實妹那一邊吧!」
「嘛、嘛啊先冷靜下,你們兩個都」
士道臉上滲著汗水勸解二人,琴裡和真那同時啪!地轉向士道。
「士道、你呢!」
「實妹、義妹、到底是哪一派!?」
「哎、欸欸!?」
突然被扔給了個預想外的問題,士道發出了可憐的叫聲。
「不、不是……哪一派……」
『…………』
琴裡和真那嘰——地凝視士道。很顯然不論選哪一邊都不會好過。總之應該先把話題給岔開,士道思索著。
「!對、對了、真那」
「是?」
啪地拍了一下手說道,真那呆呆的歪起了腦袋。
「你,說過沒有從前的記憶了吧」
「嗯,是這樣」
「那麼、你現在住在哪裡?沒有和家人一起生活嗎?」
「啊……那個」
這時,一直以來對答如流的真那變得含糊其辭。
「嘛、嘛啊,稍微有著各方面的理由」
「各種各樣嗎」
「差不多……吧。要說的話就是在特殊的全宿制職場工作吧……」
「職場……?真那、現在這年紀嗎?那不就和琴裡一樣了嗎?學校呢?」
嘛雖然琴裡是在擔任秘密組織的司令官就是了……不過還是有好好上學。
真那窘迫地視線四處遊移。
「那、那個……誒—多……打、打擾了!」
「哎……?稍微、等下——」
真那這麼說道。士道還來不及制止,就如脫兔般逃走了。
「什……什麼嘛、到底……」
撓著臉頰,呆然地眺望真那消失的大門方向。
這時,士道身旁,從真那對面的位子上站起來的琴裡,不知為什麼回收了真那用過的茶杯。
◇
翌日。KING KONG KANG KONG,聽慣的鐘聲震響鼓膜。【Z:目測是威斯敏斯特報時曲(chimes westminster ),抱歉表達能力實在匱乏= =】
時針的指標指向了八點三十分,早上的班會開始的時刻。周圍談笑著的班級同學們喧鬧著回到座位坐好。
「……啊咧?」
在那之中。提前坐回座位計程車道微微傾起腦袋。
明明鈴已經響了,狂三卻沒有在教室裡現身。
十香大概也在想同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