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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唯一沒有想到的是,那個女人竟然徑直的朝著景唯一走過來。
景唯一呆愣了一下,轉身看看自己身後有沒有別的人,看了看,她身後什麼都沒有。空蕩蕩的。
她才確定這個女人就是來直接找她的。
景唯一站在原地沒有動彈,等著那個女人來找她。
果不其然,陳瑛雪在景唯一的對面一米處,停住了腳步。
伸出手:“你好,景小姐。我是——陳瑛雪。”
就在陳瑛雪朝著景唯一走過來的時候,景唯一心中就已經差不多能夠判定這個女人到底是誰了。沒想帶,還真就是陳瑛雪。
作為應該有的禮貌,景唯一也伸出手,淡淡的握了一下手:“你好,陳小姐。”
“走吧,景小姐,來過這種餐廳麼?”陳瑛雪轉身離開,那身影,極其高傲。
景唯一皺了皺眉頭,這算是一個見面就上來的下馬威麼?
淡淡的回答:“沒有,東籬怕我出來有危險,不讓我一個人出來。”
景唯一輕輕鬆鬆的化解了陳瑛雪這似乎是試探的問題。
用東籬景逸來當擋箭牌,往往都是最好使的。
景唯一已經習慣了用東籬景逸當擋箭牌,反正東籬景逸都不嫌她用,她為毛不用,浪費啊?
“呵呵,看來景逸把你保護的很好嘛。”陳瑛雪呵呵一笑,推門進了西餐廳。
景唯一笑了一下,毫不客氣的說道:“是的,東籬的確是很保護我。怕我磕著碰著呢。感冒了一下都要兇好久。”
陳瑛雪低低的笑了一聲,眼中劃過輕蔑。
她走到座位上,像是一個家裡的主人,隨便招呼著景唯一:“別拘束,坐。”
景唯一暗中白了她一眼,什麼情況啊,這麼高傲的優越感是誰給你的啊姑娘?
等到西餐都已經上來了,陳瑛雪已經開動了。
景唯一卻一點也沒有心思吃。她來只不過是想知道東籬景逸的事情,可沒想過跟東籬景逸的舊情人一起共同進餐。她沒那麼大的心。
所以,景唯一坐不住了,開口了:“陳小姐,我想你約我出來並不是想單單讓我來吃飯,我出來也不是來吃飯,只是想知道你和東籬之前的關係而已。”景唯一……
這一開口……
就輸了,她認真,她輸了。
陳瑛雪用的就是心理戰術,她在慢慢的磨耗景唯一的耐心,讓景唯一先呆不住,然後變成被動形式,她就是上風機會,才會狠狠地將景唯一踩在腳下。
隨即,陳瑛雪抬起頭:“一些往事而已,景小姐真上心。”
景唯一聽了陳瑛雪說的話,簡直想吐了!
他媽的,明明是你讓我來的,說要跟我說說你和東籬兩個人以前的事情,我現在來了,你他媽開始裝了。
景唯一淡淡的笑了一下,晃動著手中的紅酒:“陳小姐,我們明人不說暗話。今天你約我出來,不就是想跟我炫耀一下你和東籬的曾經嗎?”景唯一故意將曾經兩個字的音節咬的特別重。
隨後,景唯一又說道:“但是,陳小姐,你不要覺得你和東籬以前的關係就能夠影響到我。畢竟,現在東籬是跟我在一起,而你和他的曾經,我也只不過是聽聽而已。”
景唯一的一段話,讓陳瑛雪在心裡重新整理了一下對景唯一的印象。
看來這個叫做景唯一的女人,也並不是這麼沒有心機的女人,甚至……比她現在看見的心計更多。
“景小姐,我出國七年,前幾天,剛剛回來。”陳瑛雪飲了一口紅酒。
“嗯?所以咯?陳小姐說就是。”景唯一仍舊晃動著酒杯,不飲酒。
她很清楚地記得上次她喝酒之後,把東籬景逸吐了一次又一次,後來她就跟東籬景逸在床上做的翻天覆地。腰都不是自己的了,從那以後,景唯一就是滴酒不沾了。
“所以,那天景逸接了我的電話,立刻就跑來見我了。據說他當時正在談一個十幾億的大單子。”陳瑛雪死死盯著景唯一,她想看看,景唯一聽她說完這些,臉上會是什麼樣的表情。
景唯一心中咯噔一下。
她去醫院陪阿姨的那天,東籬景逸去談了那個案子,結果一去就是一整天。11點才見到他人……
景唯一就想知道,是那天嗎?
她心中的疑問越來越大。
景唯一到底還是一個新手,她眼中劃過了一絲慌亂。她仔細想了想,除了那天,其他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