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東籬景逸根本沒有出門太久。
可是……
那天,康仔明明說東籬景逸在忙啊……
隨即!
景唯一想起來了!!!
她當時給康仔打電話的時候,康仔跟她說的是東籬接了一個電話就跑出去了,手機都摔碎了。
景唯一的心,一下子沉入了谷底。
東籬景逸……真的,像她心裡想的這個樣子嗎?
那天,是真的去見了陳瑛雪麼?為什麼要跟她撒謊呢?
為什麼呢?
將景唯一眼中的慌亂以及疑惑還有震驚傷心,統統都淨收眼底的陳瑛雪。
以勝利者的姿態看著景唯一,紅唇輕啟:“景小姐,知難而退吧。我和景逸七年未見,我只是一個電話,只說了一句東籬,就能夠讓他這個跺一跺腳W市能夠震三震的男人為我瘋狂。你——有什麼資格,跟我爭呢?”
原來……
這才是陳瑛雪的目的。
景唯一回神,看著陳瑛雪,回以諷刺的笑。
“東籬為我穿過衣服,我不能下水他親自給我擦過身子;他生命垂危是我陪他身邊伴他左右,我是東籬第一個帶進東籬老宅的女人。陳小姐,請問你這個消失七年的前女友,在七年之前,你可曾踏進東籬老宅一步?”
景唯一從來不會在口舌上讓人,她做不來。
即使東籬景逸接到她一個前女友的電話就能夠立刻瘋狂的跑開,即使東籬景逸就因此陪了她一整天。
可是——
那又有什麼呢?
後來的幾天,東籬景逸一直陪在她的身邊,就連東籬老宅的那個老頭張伯都走了,其中那老頭被送走的原因還有一大半因為她。
她憑什麼不相信東籬景逸?
“景小姐似乎很喜歡在口舌上佔上風。”陳瑛雪不在乎的笑了笑。
但是景唯一很敏銳的捕捉到了——陳瑛雪拿著酒杯的那隻手,明顯的攥緊了。
景唯一笑了笑,道:“不,不僅僅是口舌上。我向來喜歡全方面的佔上風,這麼說,陳小姐明白嗎?”
“景小姐不要得意,你現在擁有的。只不過是東籬的冰山一角而已,你能夠得到他的寵幸,我告訴你,只不過是暫時的。”陳瑛雪將酒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
景唯一要了一杯果飲,將陳瑛雪為她倒得那杯紅酒直接擱在了一邊。
“謝謝陳小姐的提醒,但是我恐怕不會讓陳小姐如意了。陳小姐……有注意到我手上的戒指嗎?東籬送的,他從未送過任何一個女人戒指。所以,陳小姐你明白嗎?”景唯一抬起手,特意將手上的戒指亮出來。
她知道,送戒指代表了東籬景逸的求婚。
雖然東籬景逸沒說過那句‘你願意嫁給我麼?’但是景唯一曾經問過東籬景逸,這個戒指是不是求婚。她非常清楚的記得,東籬景逸跟她扭曲了一下求婚的意思。讓她明白了,求婚應該在床上求,才更有味道。
所以,景唯一很確定,東籬景逸沒有送過其他女人戒指。
即使是當初的未婚妻風雅然,也沒有收到過東籬景逸送的戒指。
“你——”果不其然,景唯一想要的結果出現了,程映雪果然有些氣急敗壞的看著景唯一。
“我怎麼了?陳小姐是想來給我下馬威吧。但是陳小姐好像找錯人了,我這個人,沒什麼本事。從來都是以牙還牙,這一次,算是我看走眼了。至於你說的那些和東籬景逸有什麼曾經我也沒有心思知道。”景唯一拿起包,站起身,準備走人。
陳瑛雪迅速的整理好自己的情緒。
景唯一不得不佩服程映雪的恢復能力,這種女人,很可怕。也著實很難對付。
對方就像是一隻深資老狐狸,肯定是一直一直盯著你。
“景小姐,你難道沒有看清楚我身上穿的什麼嗎?”陳瑛雪站起身。
景唯一當然知道,她怎麼可能不知道?
她幾乎是和程映雪同一個時間下車,又怎麼可能看不見陳瑛雪穿的是什麼。
和她一模一樣的穿著。
景唯一不也是因為這才個,才真真正正的注意到程映雪麼?
勾了勾唇:“當然看清楚了,跟我穿著的一模一樣咯。但是,陳小姐,我覺得……你和我穿著相同的衣服,在我看來,真是礙眼。”
這一局,景唯一完勝!
這一局,陳瑛雪慘敗!
景唯一將卡遞給收銀員:“結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