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3 / 4)

小說:愛若雲泥 作者:連過十一人

……其實我從來都不敢告訴別人,但是我心裡頭一直都不相信月銘是那種人,我也不相信他會做出來那樣的事情。等他把月銘救出來,你就帶著他趕緊跑吧。你們打不贏官司,也鬥不過我哥的……你一定要照顧好他的病,千萬別再讓他們找到。”

江妮可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我沒有忍心告訴她她這次添了大亂子。

我問她:“月銘被江圖南藏在哪裡?”

聽到那個地址,我的腦子裡一片空白。拔掉了針頭,把手上的紗布扯掉幾圈,穿了鞋往外跑。

我這次連理由也懶得編了,不過剛好,那些木訥呆板的傭人,根本就沒什麼資格和經常在千佛眼的大街上逃保護費的我比賽跑。

就在輕車熟路地抄了沒幾個人知道的小路快要跑出門口的時候,門開了。眼前的視線一堵,江圖南就站在了我的面前。

空氣瞬間凝固……

我能聽到自己全身的毛細血管都在倒抽冷氣。

江圖南鐵青著臉往前走了一步,我就一連往後倒退了好幾步。

“何月西,你這是唱的哪一齣兒啊?唔……讓我猜猜,逃跑的木乃伊?”

江圖南嘴上冷嘲熱諷的。臉上卻是一臉再明顯不過的質問。

“何月西,你要去見誰?”他警惕地問道。

我快要短路的腦子裡掠過一千種辦法,最後想到的卻是一句古早的教誨。

“燈下黑,最危險的最安全。”

章四六:一條道走到黑

我本來就心急如焚,因此根本都不用醞釀情緒,頃刻間就是淚水漣漣。

我口吃一樣弱弱地對江圖南說:“江圖南,其實我是想要去看看月銘……”

這話一出來,連旁邊的傭人都不敢出氣兒了……

但是我決心一條道走到黑。我抬起頭來裝作看不到江圖南的黑臉,心一橫對他說:

“江圖南,我弟弟有病,又被你關了那麼長時間,我實在是擔心他。我知道他是你的仇人,但就是死刑犯也是準探監的吧。過去那些凌遲處死的,頭天晚上還讓和家人聚一聚呢。我沒什麼別的要求,就是想要看看他。看他每天有沒有按時吃飯,病情好點沒有。”

我的理由天經地義,江圖南倒是沒有起疑心,但他也沒有答應我。

他想了一會,緩緩對我說:“何月西,何月銘是成年人,不用你管什麼吃喝拉撒。再說了過去和死刑犯吃飯,可是要買通獄卒的。何月西,你拿什麼買通我。”他說著,一臉嚴肅地手心向上,給我伸出一隻手來。

這種時候還要惡作劇!我服了他了!

聯想到今天的事情,我怎麼會不知道他想要什麼“賄賂”。但是我總不好說出“大哥我陪你睡一夜,你讓我看看我弟弟。”這種話。

見我沒什麼獻身精神。江圖南最終還是興味索然地把手收了回來。

我心一沉,就在以為要泡湯的時候。江圖南開始轉身往外走,他說:“你去探監吧。”

我本已經沉到谷底的心馬上就爆發出漫天的煙花。

不過我馬上就聽到他話的後半句。

“我陪你一起去,正好,我們可以一起去郊外散散心。”

“……”

我去找月銘,是為了阻止周隼。

但如果江圖南也在場,那周隼就是現實版的董存瑞捨身炸碉堡,往槍口上撞。

**

江圖南的黑色賓利車穿過整個城市的燈火如白晝,飛馳向一片漆黑靜謐的郊外去。

江妮可告訴我,月銘被藏起來的地方,在江家在郊外的紅酒莊園。

我知道那個地方,十分熟悉,小時候,我們經常去那兒玩。

“何月西,你記不記得,莊園裡有兩棵葡萄樹都是我們種的,你還在上頭刻了字。”

江圖南坐在我旁邊,透過後視鏡看我陰沉的臉色,細心地活躍氣氛。

我也在看著後視鏡,看到的卻是後面跟著的兩輛保鏢車。

我很不安:“江圖南,你帶這麼多人幹什麼,我弟弟一個病人,根本不可能逃跑。”

江圖南不解我的不安,他說:“我每次出去都帶著他們,何月西,你緊張過頭了,我真該早點帶你出來轉轉,一直在家窩著不好。”

我想想,也是,近幾年江圖南一出門都是這個排場的。

江圖南把手伸過來,握住我全都是汗的手心。繼續幫我回憶:“後來那棵樹生了葡萄,我們就用竹竿摘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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