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接受,就算萬不得已你也要說實話,我尊重你的所有選擇,只要你回來,我會一直等著。”
“現實已經虛假莫辨,我不想再分辨你是真是假。”她輕輕道,“我沒什麼激情,我如果累了,就會走到別的地方。”
林木做出了她的承諾,你若不離我便不棄。他們都沒有完整的人生,或殘缺或破損,沒有激情沒有溫度。他們不需要卿卿我我,風雨同行是最好的陪伴,執子之手是最長情的告白。欺騙,就是愛情的陌路,無關好意壞意,她林木絕對容不得欺騙。
“不會騙你。”林楚生答她,“一輩子。”他摟住林木的腰,想要吻她,突然,玻璃門被敲響,林霄一副捉姦在床的表情,壞笑地看著他們。
“一個說上廁所,一個說洗水果,按你們這速度得是一個便秘一個邊洗邊吃。別親了,這大庭廣眾的你說,你們這是要搶春晚收視率啊。”他又敲了敲玻璃門。
“什麼時候,你弄死他吧。”在林霄轉身走了之後,林木恨恨地說,“我的童年全在想這件事。”
十二點倒計時的時候,張秋雁正好把餃子端上桌,從十一點半她就在廚房裡忙活,一直掐算著時間煮餃子,就為了過年吃頓團圓飯圖個吉利。
“吃飯了嗨,吃完了領紅包。”張秋雁把身上的圍裙換下來,看見林霄伸手抓餃子,她把圍裙砸在他身上,吼道,“你個混小子,你爸你哥都沒吃上飯了,你敢先動手?”
“媽,你這就不對了,你看林木在那好好坐著,你兒子還餓著,你就不能讓她去上香啊?”林霄委委屈屈。
“是不是男人了你,誰家不是男人請神上香?”張秋雁順手從面板上抓起擀麵杖,一擀麵杖打過去,“你趕緊去!你把那香案上的酒精給換下來,騙你爸你哥你好意思啊?”
林霄背上沾著條白白的麵粉印,他嘴裡嘀咕著,從酒架上拎了瓶白酒拿了束香,往那小屋裡走。
“林夏,去給你爸上香磕頭去。”林木推了推自己懷裡的小孩,催促他道,“一會兒也別忘了給你媽打個電話拜年。”
林夏不太願意,林木不吃他撒嬌的那一套,叫住林霄把林夏塞給他。林夏感覺自己是被姑姑給拋棄了,女希特勒不顧他的性命非要把他丟到了敵方陣營裡去,想要哭,林霄先把紅包給了小孩就乖了。
“林夏還沒到一歲,他爸林磊就死了,他什麼都不記得,而且他特別怕看別人的遺像,總感覺什麼東西一旦和死亡掛鉤就特別恐怖。”林木攤了攤手,表示對此她也很無奈,笑笑道,“小孩還不懂什麼是死,什麼是生命,等他能稍微理解了就好了。”
“林夏媽媽呢?”林楚生微微皺眉,“他那麼粘著你,一直都是你帶著他?”
“離婚了,林夏心臟有問題,而且她和我哥本來就感情不深。”林木情緒很淡,她道,“是我媽在帶著林夏,我不怎麼喜歡小孩。林霄不靠譜,衝個奶粉他嫌棄不夠味還往裡頭加胡椒麵,孩子就算是眼瞎那也知道誰好誰壞。”
“心臟問題?”
“先天性的,手術過了,已經沒事了。”林木輕描淡寫,她看見林霄從小屋裡出來,她便招呼著林楚生去吃飯。
“每個人都得吃六個餃子啊,來年賺錢就特別溜,楚生你也得吃啊,你開酒吧必須得過年積好運。”張秋雁給林楚生夾餃子,信誓旦旦地說,“我跟你說,過年,老人說啥你都得信,等明天我去給你們求個籤看看,楚生你把你生日告訴我。”
張秋雁這麼乍一問,把林楚生問懵了,生日?二十年前的事他真的不記得,他也沒不過生日,他要是知道那他也不會到現在都沒有自己的身份證。
“生日啊……”林楚生放下筷子,有些遲疑,“好像……”
“他是中秋節生的。”林木在一旁插話,她伸筷子夾了點菜,邊吃邊道,“他生日和我一個朋友一樣。”
“好象是,我記得你哪個大學同學中秋節生日,有一次你還讓我幫著訂蛋糕。”林霄皺著眉頭仔細回憶,“白易?我記著你和他關係不錯。”
林楚生聽到那個名字不禁有些吃驚,他把目光轉向林木,卻看見林木對他輕輕點頭。
“他們兩個一天生日,父母也認識。”林木聲音冷淡,她夾了幾筷子菜,不再開口說什麼,低著頭吃飯。
吃完飯林木的情緒也一直都不高,她想到白易的墓碑就莫名其妙地感覺到冷。她匆匆發了紅包之後就回房間趴著。
啪嗒,有人把她房間的燈給開啟。
“林楚生你不用管我,我想靜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