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林木把臉埋在枕頭裡,聲音聽著模糊。
“真是受不了了,天天就知道男朋友,你哥呢?好歹我也算是看著你長大的好吧?”林霄無奈,把她身上的被子掀開,坐在她床上,聲音壓低,“白易和你有一腿是吧?”
“前男友。”
“他死了。”
“所以我就重新找了個啊。”林木不耐煩了,翻身坐起來,推推林霄,“算我求你了好嗎?林霄你讓我靜靜好不好?你要是閒著你就去給林夏寫寒假作業,你要是還閒得慌,你就幫老媽打毛衣去。你要是非得當這個婦女之友,那你去樓下轉轉去幫街道大媽解決煙花爆竹燃放問題,她們肯定會感激涕零的,總之你不要來煩我成嗎?”
“愛情不能將就,你如果心裡喜歡的是白易,那你就不能耽誤林楚生。”林霄見她又要趴進被子裡,他直接把被子給扔到地上,拽著她胳膊讓她坐直,“林木你得給我說清楚來,你別給我躺著!”
“你看上林楚生了?”林木皺著眉看他。
“老子有擇偶標準,那小子從頭到腳沒一條符合!”
“身材?”
“嗯,身材倒有點看頭……林木你給我嚴肅點!別隨便岔開話題!”林霄怒了,一巴掌拍在她床上,嚴肅道,“林木你欠什麼債都行,就情債不行,我跟你說情債你還都還不起!”
“我又不像你到處留情水性楊花。”林木有些無力,她忽然神色一凜,一腳把林霄踹下床,吼道,“我去,林霄,說了多少次別光著腳上老孃的床!”
“林木你大爺的……”林霄捂著自己的腰,這一記絕情腳真格快要了他老命了。
“咱倆就一個爺,你讓你那沒出生的大爺休息會吧。”林木冷哼,把被子一抖,撿起拖鞋拍到牆上把燈給滅了,“我沒事,我知道我喜歡誰,我很慎重。不會用活人去替代死人,白易是白易,林楚生是林楚生,我沒弄混過。”
林霄站起來,他把林木扔到門口的鞋給她扔過去,在門口靜立一會兒,他道:“木木,一旦發生什麼第一時間給哥打電話。”
“嗯,知道。”
“木木,以後眼淚就別忍著了,那小子挺好。”
“嗯,晚安。”
“晚安。”
林霄從林木的房間退出來,關上門。他看了眼客廳,張秋雁已經領著林夏回房間睡覺去了,他抬頭看了眼牆上的鐘表,一點了。林霄往自己的房間走,路上他拐了個彎,拐到了客房門口。
“睡了?”他敲敲門。
房間裡最開始沒有任何聲音,他敲門之後就響起很輕微的聲音,動作很輕很快,腳步聲輕的幾乎都聽不到。
“有事?”林楚生拉開門,微微皺眉,不太明白林霄要幹什麼。
林霄從門口擠進去,目光迅速在房間裡掃了一遍,乾淨整潔,林楚生在客房裡住了三天卻完全看不見一點個人痕跡,最初是什麼樣現在還是什麼樣。
“什麼事?”林楚生走到桌子前,擋在林霄面前,阻止他繼續往裡面走。
“你幹什麼的?”林霄目光掃過書架上的書,似是漫不經心,“我騙我媽說你是開酒吧的,可你真正是做什麼的我還不知道。”
“導遊。”林楚生道。
“我都不知道西藏的民風什麼時候這麼彪悍了,導遊還得會槍會刀。”林霄戲謔地看著他,笑了,“手上的繭子那麼厚,也就我媽看不出什麼。”
林楚生不說話了,他緩緩向後靠,手伸到桌子底下摸到自己綁在桌下面的藏刀。
“木木知道你是幹什麼的嗎?”林霄不再繼續往下追問,換了個問題,用審訊般的眼神看著他,“我要實話。”
林楚生點了下頭,“她知道。”
“雖然我不怎麼支援你們倆在一起,不過木木肯把你帶回家那就說明她想讓我們接受你,她自己考慮好了。”林霄聲音很低,他用手指在桌上抹了一下,捻了捻,“你要是敢騙她害她,林楚生,咱們都是聰明人,你知道後果。”他抬腳猛地一踢桌子,藏在桌子下面的藏刀咣噹一聲掉在地上。
林楚生很靜,一點聲音都沒有,林霄身手不比他弱,他一出腳林楚生就看出他用的是軍隊格鬥技,只求殺敵制人。
“我這個人毛病特別多,原則幾乎是沒有,但是有一條,只要別人敢傷害我家人那沒的說。”林霄的眸子裡寒光畢露,氣場一下子張開,殺氣磅礴如同千萬把鋒刃一般,“殺無赦!”
“我不會害她,你家人我也不會傷害。我不算是窮兇極惡之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