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被人發現,就轉身朝宴會折回。在折回的路上遇見了前來尋找六少爺的三少夫人,想著應該很快就會通知到侯爺和夫人,所以一路小跑著回到了宴席。剛坐下沒多久,三少夫人就派人來了,於是我才隨著大家又去了一趟湖邊。”
說完,柳惜玉站起身來,朝著陸彥和王雋雅跪了下去,額頭貼著手背道:“侯爺,夫人,四少爺謀害六少爺是我親眼所見,我不敢有半句謊言。當初因為我心念著四少爺,所以一直守口如瓶。因而如今才敢來同侯爺和夫人說出實情。”
聽到這話,陸彥和王雋雅都靜默了好一會兒。王雋雅想要說話,但陸彥拍了拍她的手,然後對柳惜玉說:“你也說了,當初因你還是我們侯府的四少夫人,所以護著四少爺。如今,你遭遇這般事情,難保你不是說來報復給四少爺的,要我如何相信?”
柳惜玉又俯身下去,道:“若要說實話,我確實存著報復的心。但這件事真的不是捏造,若侯爺不信,大可以等六少爺痊癒之後,親口告知於您。但惜玉在此斗膽勸誡一句,四少爺連身邊人、連親兄弟都能下手,難保他不會做什麼其他的事,還請侯爺多多留心。尤其是六少爺的安全。”
柳惜玉話說得這麼誠懇,陸彥自然信了幾分。他看向陸承映,板著臉問:“你有什麼要說的?”
陸承映朝兩人行了禮,道:“雖然這柳氏說得十分真切,但父親只消仔細一分析,就發現其中大有問題。首先,我是如何得知二哥將要穿什麼衣服的?其次,我帶把摺扇,不過是因為宴席設在露天的地方,那裡蚊蟲多,我只是用來替柳氏驅趕蚊蟲的,沒想到今日倒成了她汙衊我的證據;還有,我怎麼知道六弟會在宴席上獨自離開,又如何得知他將要去哪裡?而且六弟的丫鬟也說了,六弟是自己支開丫鬟的,哪有這麼巧的事,全部給我趕上了?所以,還望父親和母親不要聽信片面之詞,要多加三思。”
見陸承映面上一直鎮定,陸彥也蹙起了眉頭。兩個人說得都有理,到底應該聽誰的?
眼看著陸承映替自己洗脫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