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膚花容,從未示過人的肌膚嬌嫩的吹彈可破。那雪白的柔軟更是猶如初初綻放的花蕊,綿軟的不成樣子。
他的眸子一下子變得幽黑,俯身之際,卻聽身下的少女輕輕的道了句;“賀季山,你禽獸不如。”
賀季山,你禽獸不如。
那樣決絕的八個字,聽在他的耳裡,只讓他的身子一震,眸中除了怒不可抑外,漸漸的染上一層絕望。
他知道,完了,從今往後,一切都完了。
他竟然笑了,望著身下的少女,字字低沉:“好,那你便好好瞧著,禽獸不如的人,究竟會做出什麼事來。”
他毫不憐惜的分開了她的腿,加重了自己的力道,那撕裂般的痛楚傳來,終於令沈疏影喚出了聲,他等的就是這一刻,趁著她張開嘴巴,狠狠的吻了下去。
沈疏影臉色雪白,身下的劇痛陣陣,只讓她死死擰住床單,卻再沒有發出半分聲息。她躺在那裡,眼眸緊閉,就當自己死了。
他從來沒有那樣絕望過,只是以更沉重的力道,更粗野的方式傷害著她。懷中的肌膚滑如玉璧,涼若秋水,只讓他一任自己沉淪放縱下去。
…
回到官邸時,已經是三日後了。
賀季山將沈疏影抱到了房間,官邸裡的下人看見沈疏影如今的情形,都是嚇了好大的一跳。
不過幾日的功夫,沈疏影簡直脆弱的仿似一縷輕煙,她的臉上沒有任何人色,好像已經是死了,全身都沒有一點活氣,但是她安安靜靜的,也不哭,也不鬧,只任由賀季山將她放在了床上,蓋上被子。
柳媽心頭驚駭,一個字也不敢問,悄眼打量著賀季山,心頭便又是一緊,賀季山的下顎早已起了一層的胡茬,眼底滿是血絲,熬得通紅,他一動不動的站在床前,伸出手撫上了沈疏影的臉。
沈疏影依然是安安靜靜的,眼眸空洞無神,乾涸的眼底沒有一點眼淚,看那樣子,倒好像是受了極大的刺激,整個人都變得魔怔了起來。
賀季山坐在她的床前,當在香山別墅時,他翌日醒來,床上卻不見了沈疏影的身影,他心頭一窒,抬頭便看到她遠遠的縮在牆角,緊緊的環著自己的身子,如同瀕死的鳥兒,連呼吸都微弱的幾不可聞。
他的心猛地一疼,簡直是萬刃剮心,他下了床,去將她抱在懷裡,無論他怎樣喚她,她卻都是這幅樣子,痴痴怔怔的,曾經那樣漂亮的一雙眼睛卻是變得毫無神采,就好像是目光散開了,再也凝合不到一起去。
他錯了,錯得那樣厲害。
他用最極端的方式,給了她最足夠的理由,去恨他一輩子。
“司令,小姐這是。。。。。”柳媽悄悄上前,忍不住開口。
賀季山緊緊攥著沈疏影的小手,他抬了抬眼睛,只淡淡道了句;“以後不要再喊她小姐,喊夫人。”
柳媽一怔,心頭立時明白髮生了什麼,她輕輕哆嗦著,望著沈疏影孱弱蒼白的面孔,想起發生在她身上的事,忍不住心裡就是一疼。
“司令,您和小姐的婚期左右不過還剩下十來天的時間,您何苦這樣心急。。。。”柳媽也不知道是從哪得來的膽子,這一句竟是脫口而出。
賀季山的臉色在剎那間變得鐵青,他回過頭,眼角一掃,只將柳媽嚇得立時噤聲,再也不敢多說一個字。
“你們全都下去。”他開口。
柳媽嘆了口氣,只領著丫鬟走出了屋子,並將門合上。
賀季山的胳膊抵在床上,將沈疏影整個的圈在自己的懷裡,看著她的眼睛一字字道;“沈疏影,你別以為這樣我就會放過你,你現在就算成了一具屍體,十天後,我也照樣會娶你過門。”
話音剛落,沈疏影的眼眸卻是輕輕一轉,一滴淚珠順著眼角緩緩落了下來。
他伸出手指,為她將淚水拭去,低啞的嗓音沉緩而堅定,“我知道你恨我,薄少同是我殺的,你若想給他報仇,就把身子給我養好,我隨時恭候。”
說完,他站起了身子,最後看了她一眼,轉身便走。
沈疏影依然安安靜靜的躺在那裡,待男人走後,她將頭一偏,一大串淚水便毫不費力的從眼睛裡流了下來。
…
賀季山連夜去了北大營,將這幾天耽擱的軍務處理好,又在最高司令部緊急召開了軍事會議,對華南戰場做出了最新的作案方針,待會議結束,天色早已大亮,他又是一夜未曾閤眼,此時看上去,堅毅的眉宇間落滿了濃濃的疲倦。
他剛合上眼睛,打算假寐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