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腥氣,她卻是無知無覺,只徒勞的按住他的傷口,眼神卻也是散亂的,那一張臉蛋上的顏色,甚至比躺在地上的薄少同還要難看。
她看著薄少同對著自己微微笑起,他動了動嘴唇,已經是說不出話來,她輕輕的趴在他的唇邊,聽著他用極其微弱的聲音,吐出了幾個字來;“答應我,你要好好活。。。。”
她的身子劇烈的顫抖著,眼睜睜的看著戀人死在自己面前,她顫巍巍的伸出手,撫上了薄少同的臉,輕輕的喚他,“承澤,承澤。。。。”
薄少同卻是再也聽不見了,他唇角的笑意永遠的凝固在那裡,唯有眼睛,依然是溫柔的看著眼前的女子,直到生命的最後的一刻。
沈疏影的身子已經抖動的控制不住,她的手沾滿了薄少同的鮮血,她望著他變得灰白的臉,只覺得自己也死了,跟著他一起死了。
男人的軍靴踩在雪地上,一步步的向著她走了過來,她卻什麼也聽不見,直到男人的大手將她抱了起來,她才發出了一聲猶如小獸般的尖叫。
賀季山鐵青的臉在月夜的大雪中只顯得陰沉的可怕,他面無表情的對著身後的侍從吩咐道;“將屍體抬走。”
他的話音剛落,便有揹著槍的侍從走上前,將薄少同的屍體拖了下去,沈疏影看著這一切,突然感到冷,她劇烈的哆嗦著,對著那些人淒厲的喊了起來;“不!”
賀季山冷冷的看了她一眼,薄唇卻是淡淡的勾起,陰森森的開口,說了句;“他死了。”
沈疏影僵硬的轉過頭,向著他看了過去,喃喃道;“是你開的槍?”
賀季山冷笑一聲,“不錯,是我殺了你的情郎。”
沈疏影眼眸一黯,猶如最美的明星蒙上了一層灰白色的雲靄,她的臉色蒼白如紙,任由著男人一個橫抱,向著汽車走去。
……
沈疏影一直都是恍惚的,汽車一路開回到別墅,她卻連怎樣下的車都不清楚,整個人仿似只剩下了一具軀殼,靈魂卻不知道散落到哪裡去了。
直到賀季山將她抱到臥室,扔在那張西式大床上時,她依然是怔怔的樣子,一雙眼睛空洞洞的,賀季山上前,將她一把從床上提了起來,她的長髮如流水般的散在了他的臂彎,她的肩頭被男人緊緊攥著,聽著他用冷到了極點的聲音,一字字的言道;“沈疏影,我倒不知你有這樣大的能耐,敢對我下藥?”
她的瞳孔微微的凝聚了一丁點的光,終於有淚水從眼眶裡滾了出來。
賀季山目光幽暗的可怕,復又將她扔在了床上,他站在那裡,臉上依舊是一絲表情也無,大手卻是扯開了自己軍裝上的扣子,冷冷的看著她。
見他如此,沈疏影的臉色在剎那間變得慘白無比,她哆嗦著嘴唇,見賀季山一步步的向著床上走來,她驚駭極了,聲音卻是嘶啞的不成樣子;“你要做什麼?”
“你說呢?”他一記淺笑,忽然將她抱在懷裡,狠狠吻住她,幾乎用盡了全部的力氣吻住她。
他想像過無數次,總有一天他會讓她心甘情願的將自己給他,他一直在等,他恨不得把自己的心都掏出來,可結果,換來的卻是她處心積慮的離開自己,背叛自己,欺騙自己!
他的氣息滾燙,唇上的溫度更是熱的駭人,他隱忍了那樣久,等了那樣長的日子,此時此刻,他卻是什麼都顧不得了,簡直連一分一秒都不願在等!
他狠狠的將她壓在床上,急切間想要的太多,只讓他用了蠻力,去將她身上的衣裳一件件的撕了開去,沈疏影知道自己再也沒了指望,她順從的任由他擺佈,像個沒有靈魂的軀殼,她那副樣子,彷彿只當自己死了。
他怒極了,狠狠的加重了力道,咬破了她的嘴唇,腥甜的血在唇齒間漫延,她的冷漠令他更加發狂,那樣肆意的強取豪奪,摧殘佔有,在她身上留下一道道傷痕。
082章 先等我玩過再說(感謝年年柳色的鑽石)
她不動不掙,像個沒有知覺的布娃娃,趁著賀季山脫下軍裝的剎那,她卻是猛的起身從男人腰間將手槍拔了出來,二話不說直接對著自己的心口,不等她扣動機板,男人便是一手將槍揮出了老遠,他一把捏住她的下顎,全身散發著森冷,整個人就好像是暗夜裡出來的魔鬼,一字字道;“就算你想死,也要等我玩過再說。”
說完了這一句,他的吻再次落了下來,又急又密,他的手掌仿似鐵烙一般,不由分說的將她身上最後的貼身衣裳剝開,發出“嘶拉”一聲脆響。
少女的身子盡數裸露了出來,眼見著烏雲半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