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著外面陽光正好的世界,心情陡然大好。想到今天是情人節,也是他們正式交往的第一個情人節。所以她覺得自己有必要對他說些什麼,於是她開口:“雖然我們第一個情人節不能在一起度過。但是我也想告訴你,我雖有遺憾,可也釋然。”她笑了笑,笑音如風鈴,清脆悅耳。不顧跳動得愈發強勁的心跳,她喚道:“白先生。”
白先生?白琤挑挑眉,不知道她為何要一改往日的親暱稱呼。只是想到她必定是有話未完,便跟著她改了稱呼應道:“齊小姐請說。”
“白先生,我要提前預訂你往後每一年的生日、情人節和結婚週年慶。期限為一生,即刻生效。”
她深吸氣後,丟擲這句她在心中積攢的豪言壯語。但是左等右等,美國西海岸那邊的白琤卻忽然杳無音信……
饒是她平日對他再怎麼沒臉沒皮,此刻也禁不住臉紅耳赤,羞怯之餘還有隱隱的憤怒!明明平日裡那麼配合的一個人,此刻居然在晾、著、她!
太過分了!
她正想說話,卻不料他開口了:“哦?預訂啊……”他話頓了頓,接著說:“齊小姐的意思是,你要包養我,從此刻起,是嗎?”
齊雪真突然覺得有些丟臉……她默默地雙手掩面,沒有附和。
白琤忍著笑,“朕准奏。”
齊雪真忍不住咧嘴大笑,低低的罵了句:“白痴。”之後才結束通話了電話。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四點半就下班了,,所以寫完就更新了。
(╯▽╰)這兩個人已經無法直視了……
☆、下定決心
“你們什麼時候複合?”
白琤隔著玻璃門,朝嚴向琛丟擲了這句話。
嚴向琛坐在軟椅上,翹著二郎腿,左手正端著一隻盛放著酒紅色液體的高腳杯。表情淡淡,不見焦急,不見陰沉,一副愜意悠然的閒適模樣。
他目光凝視著遠處,看著遠山峰頂,目光有一絲的僵滯。好半響,見白琤邁步來到陽臺,拉開了他對面的椅子坐下時,他才道:“你剛才說了什麼?”
白琤拿過桌子上的洋酒瓶,慢慢的端詳起來。聽到嚴向琛似裝傻充愣的話,他眉峰一挑,說道:“又不是聾子,你怎麼會聽不見我在說什麼?”
嚴向琛端著酒杯,優雅而緩慢的抿了口紅酒。一時間二人無話,靜寂隨著空氣緩緩流淌。嚴向琛似乎是嘆了嘆氣,嘴角勾起自嘲的笑容,說話的語氣有些澀意:“你姐她不需要我了……”
二月十四號情人節那天,他特地飛去了美國找她。他們來到了紐約,站在帝國大廈的瞭望臺上。那天有微風,她的話也變得縹緲如風:“向琛,我們結束吧。”
這一句話,令他呆滯了許久。他未曾追問,她卻搶先說道:“你讓我嫁給你,那我問你,你是否願意離開那個生你養你二十幾年的國家?又是否會放棄麗典這個你父親的畢生心血?你又憑什麼,讓我嫁給你?”
他當時只覺得血液凝滯,頭腦發昏。只能怔怔的望著她,說不出一句話。
她手撐住欄杆,身子微微傾斜,垂眸望了望底下渺小如蟻的地面。她看著他,嘴角綻出笑容,嘆了口氣,道:“向琛,我們生來就被賦予了與生俱來的責任和使命。這世界上每個人的起點高度都不一樣,有的人的起點高如帝國大廈,有的人的起點低至萬丈深淵。有的人是註定騰空萬里,展翅翱翔。有的人是註定泥濘翻滾,匍匐摸爬。集茵是我們白家祖輩的心血,在阿琤未回來接手前,我不能丟下它不管不顧。這十年來,你對我的好,好到讓我自慚形穢。所以向琛,你不必等我了,我不想再耽擱你的將來。”
他頓時有些生氣,眉宇起了薄怒,質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她卻仿似沒看見他眼底的哀痛,依舊堅定而沉靜的說道:“我的意思是,我不要你了。”
我不要你了。
頭頂上彷彿觸手可及的烏雲驀地一沉,仿似千斤重石層層遞壓,壓得他幾乎喘不了氣。她不知道,她這句話的殺傷力究竟有多大。
他發狂的扳過她的肩膀,可能是壓著肩膀的力度過大,她眉頭微微一皺。可他絲毫未察,又或者是他被怒氣衝昏了頭,他怒聲責問:“你不要我,那誰要我?你說不要就不要,你當我是什麼人?”
他覺得自己已經瘋了,被她的狠心逼瘋了。他不能自控的想要強吻上那張血色紅潤的唇,想一如既往的把她壓在身下狠勁蹂躪,讓她卸去女王的外衣,綻出她隱藏的嫵媚嬌顏。只是還未觸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