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笑本公子?”
夕拾輕瞥陶影照一眼,“你爹陶戰屢立戰功,這大都督一職當之無愧,而你陶影照只不過仗著是他唯一的兒子這一點,就蠻橫嬌縱,目無王法,欺霸一方,如你這般,如何笑不得了?”淡淡的話語出自夕拾之口,不恨、不利,但卻有一種鎮人的威懾力,迫得陶影照連連後退。
“在下倒要看看你欲如何綁法。”
在馬上的時候陶影照就注意到了夕拾不正常的臉色,心想不過是病秧子一個,沒想到他病態的臉色卻不掩他滿身的霸氣,那種霸氣有如與生俱來,有一種說不出的威嚴,那氣魄就算是他爹也恐怕及不上。
但是丟過一次顏面,陶影照決不可能再允許自己丟一次,催使著官兵,道:“快,給本公子綁了。”
螢火本想先發制人,可是沒得到夕拾的指令又不敢輕舉妄動。
嗦咯嗦咯,長鎖鏈掉落在地,官兵撿起朝夕拾走來……
“綁不得。”
人群中傳來一個細尖的嗓音。
“哪個說綁不得的?”
“我。”
陶影照聞聲尋去,只見一個粉色身影自人群中走來,蓮步搖曳,異香浮動,眉心間那一點硃紅更是惹人憐,這一顰一笑都足以勾魂奪魄的女子除了是他日思夜想的花憐憂外還能是誰。
“你果然在這裡。”陶影照接到密報說這裡有可疑人物,才又一次帶領官兵前來此處搜查的,不料遇見了夕拾這等不怕死的人,讓他一時間忘記了自己此次前來的目的。
“參見公子。”花憐憂優雅的福身行禮,不過她給行禮的物件是夕拾卻不是陶影照。
陶影照不知道是生氣還是懵了,滿臉震驚的站在原地看著花憐憂給夕拾行禮,這情景讓他搞不清狀況了,她只知道一向高傲的花憐憂從來不會對他有禮相待。
“憐兒,他是誰?”
在花憐憂開口前,螢火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