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勒奶奶給我的卡里有五萬塊錢,加上米勒卡里的不到一百萬存款,他直接就把魯寧家旁邊那套別墅的裝修定下來了。設計師高興的不行,狂給我們推薦各種主材,我是不太懂,也怕自己選的東西不和米勒的眼光,所以決定一切都由他買,我全都贊成。
其實這種感覺不太好,兩個人能一起為未來的家選擇東西才是很幸福的,我心裡還是一直存在著家庭差距感。
說到底是有點自卑的。
從裝修公司出來後天已近?昏,米勒給謝賈打了個電話,過了差不多半小時,謝賈開車出現在了我們面前,那小子真是壞透了,我們上車後他壞兮兮的回頭看著我說:“要不是米勒不同意,我真的特別想叫你黴黴。”
“她又不是泰勒,黴什麼黴。”米勒瞪了謝賈一眼,他一邊開車一邊哈哈笑著說:“兄弟我是服了你了,你讓我相信了這世上有真愛。”
“好好開你的車。”米勒拉著我的手,小聲對我說讓我別理謝賈。
那傢伙一點兒沒打算停下,一邊哼著小曲兒一邊說:“你說說,自己公司不要,限量版車也賣了,就為了妹子……”
“謝賈,你這嘴就該讓頂針多踹你幾次,馬都煩你。”
謝賈哈哈又笑,等紅燈我時候看了我一眼說:“別了,頂針已經快成馬場一霸了,公的母的老的小的,只要是她心情不好,靠過去就是一腳。”
我抿著嘴忍著笑,有個性的馬,我喜歡。
米勒帶著我去了馬場,反正謝賈也有房子,在這邊住一晚上也好,那傢伙壞也是壞的有名頭,就給我和米勒留了一間屋子,還就一張床,打個地鋪都不可能,我一進屋就傻了,米勒出去找謝賈,結果被那傢伙躲了。
“你晚上睡這兒吧,我去別的……”米勒進來和我說的時候我拉住了他胳膊。笑了笑說:“你出去讓人家看笑話,除了黴黴再給我起個母老虎的名號?”
米勒瞅了我半天,又看了看床,低下了頭。
“洗洗手,先去吃東西,晚上那幫人不知道怎麼作呢。”
我和米勒去客廳的時候他們已經玩上了,不過玩的有點過火,謝賈叫來的另外幾個男的帶了不同的妹子,還扛了很多亂七八糟的酒,我和米勒一口都沒喝,倒是有個挺咋呼的小妹子。嗷嗷叫著自己酒量好,結果被人灌了兩瓶就不省人事了。
米勒拉著我去了院子裡,夜晚遠處的馬場很安靜,只有一匹還在跟著馴馬師溜達,我隱約能聽到馴馬師說話的聲音,還有馬蹄噠噠的響動。
“頂針。”米勒看了一眼就認出來了,我有點冷,他站在我身後將我抱在懷裡,下巴輕輕搭在我頭頂上說:“它不老實,晚上不出來溜達夠了就不好好睡覺。”
“你不是說它品種特別好?我怎麼覺得它脾氣特別不好才是真的?”我安靜的看著只剩下?影一般在夜色中小步跑著的馬,它的身姿確實很美。只能看清一團?影都美。
“品種馬都有性格,錐子也是,這些馴馬師都不會過分靠近馬的,而是等主人來,會教給主人如何和馬親近的方法,假如馬被他訓得不親主人了,他是會被扣工資的。”
“無良老闆。”
米勒被我逗的笑,故意撓了我的癢癢,結果發現我沒反應,將我扭過身子問:“你怎麼不笑?”
我無語的看著他,抬手摳了他的肋骨一下,他反應特別大的躲。
“有一種人,沒有癢癢肉。”我不打算饒了他,繼續伸手撓他,他被我撓的到處躲,一邊躲一邊忍不住的大笑,我壞笑著說:“那就是我。”
頂針估計是溜達夠了,被馴馬師帶回馬廄了,米勒笑的快岔氣我才饒了他,他像是摟著兄弟哥們兒一樣的把手搭在我肩膀上,和我站在院子裡昏暗的燈光下望著燈火通明的客廳,裡面的人差不多都喝多了。群魔亂舞的。
“等他們都上去睡了咱們再進去。”米勒其實是怕我凍著,但看著屋裡那個情況,在外面凍著也最好不要進去攪和。
“早知道剛才就應該直接回屋睡覺。”我撇撇嘴,他笑著點點頭。
“你們的生活都是這樣的麼?”我不著邊的問了一句,米勒自然明白,答道:“物以類聚,也不是都這樣,大部分都是有志之士,因為從小接受的教育不錯,享受的教育資源豐富,也不會被金錢限制,所以大部分都能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那裡面那些怎麼回事?”
“我到謝賈這兒來是為了明天讓你見見頂針,它還沒有正式認識過你,時間再長點就不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