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他叫這些人來。”米勒又瞄了客廳一眼說:“而且,那幾個男的也不是多家大業大的,我大部分不認識,有一個是審計局長家的公子,也是最近才提拔上去的,其餘的估計是新暴發戶。”
“新暴發戶,這名字好。”
米勒將我摟的更靠近他一些說:“嗯,你也算,在我們這兒不是貶義詞,人生就是這樣,有些人大起大落,有些趨於平穩,看誰佔有的社會資源更多罷了。”
“想過訂婚宴怎麼辦麼?魯寧上次那種感覺的,喜歡麼?”米勒問我。
我搖搖頭說:“我不喜歡那樣的場合,而且你父母其實並不看好我們,真的請了很多朋友來,大家都得演戲,我怕萬一出點什麼岔子……”
“那就暫時不考慮這個,但是訂婚宴是一定得有的。這躲不掉,我父母就我一個兒子,突然就結婚了,更交代不了。”
我點點頭,表示理解,反正能拖就拖吧,希望這段時間米勒的爸爸能想通。
屋裡沒什麼聲音了,謝賈也喝了不少,但至少還有神智,他指揮著保姆將一屋子橫七豎八的男男女女分組送上樓,看到我和米勒進屋了,他讓保姆鎖好門,自己打著酒嗝也上樓去了。
挺晚了,兩個保姆在收拾一屋子狼藉,我差點去幫忙。米勒拉著我上樓,畢竟不是專門做過隔音的房子,整個二樓的聲音,那叫一個精彩……
“不是喝多了麼?還這麼有勁?”我吐槽了一句,米勒揉揉我的腦袋,拉著我進了房間。
尷尬症犯了一樣的感覺,反正今天晚上擺明了得和米勒睡一張床了,我坐在床邊上看,他也不說什麼先去洗澡了,過了一會兒他出來,還穿著來的時候那套衣服,對我說:“水溫正好,你去洗吧,謝賈這邊沒有女士換洗衣服,今天我疏忽了,應該帶來的。”
我尷尬的笑笑,進了衛生間,胡亂洗了洗就穿好衣服出來了,床上的被單什麼的倒是都換了新的,我出來的時候米勒已經躺在靠窗邊的位置了。
我很自覺的坐在了床的另外一邊,用手抖還略微有點溼著的頭髮,覺得還是有點不妥,進衛生間把頭髮徹底吹乾了才出來,米勒靠在床頭上一直笑望著我,他每次看我這表情就像看這個給什麼都不換的寶貝。
“我關燈了。”我站在門邊的開關位置,米勒點點頭,將身邊的床頭燈開啟,我關了燈灰溜溜的鑽進被子,我倆之間還能再躺下一個大人,都沒什麼睡覺的意思。就這樣靠著床頭坐著。
“聽鬼故事麼?”米勒看著我,我趕緊搖頭,我不是不怕的,在我家那天他講鬼故事我是太困直接睡著了,這會兒本來就沒什麼睡覺的意思,再來一段兒鬼故事,那今天晚上不用睡了。
“我以為你不害怕呢。”米勒笑著湊近我看,我撇撇嘴說:“我很怕神了鬼了的。”
米勒笑出聲,將我揉在懷裡,揉著揉著,他的唇就落在了我的上。
謝賈的房子真的超級安靜,加上本來周圍就沒別的住家,這會兒馬場的馬都睡著了,所以有任何響動都能聽的特別清晰。
隔壁的喘息聲此起彼伏,我被米勒壓著躺在他腿上,同時睜開眼睛的時候,臉頓時都紅了。
“咳咳……那個,你餓不餓?”米勒將我扶起來,重新坐回了他剛才的位置,這種時候問餓不餓也真是讓人尷尬到死了好麼?
我搖搖頭,不說話,找了半天結果它突然掉在地上了。我彎腰下去撿,拿起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這個趴在床上用屁股對著米勒的姿勢實在是……
我臉都開始燒了,一次性啃一大把尖椒進去也不會有這感覺。
米勒看我回頭,低下了頭,玩自己的手指頭。
我坐回位置,隔壁那屋的兩個人快瘋了,女人還真是善於製造驚喜。尤其在聲音方面。
“睡覺吧。”許久後米勒提了一句,他說完就躺了下來,背對著我?不作聲,直到我慢慢躺下了,他才將床頭的燈關了。
沒有拉窗簾。月光灑進來,特別美。
我曾也喜歡仰視夜空,尤其是在月亮特別亮的夜晚,坐在床邊看著外面,月光和陽光不同,沒有那麼灼眼,帶著溫柔的神秘,每當沐浴其中心情都會平靜下來,我真的很想起來起看看,但我在等米勒睡著,他呼吸聲音真的是太輕了,我沒法判斷他的入睡情況。
就這樣直挺挺的躺著,我和他都一動不動,中間畫了三八線一樣,我偷偷瞄了一眼,已經快十二點多了,他應該已經睡著了。
我輕輕掀開被子,特別小心翼翼的爬起來,腳踩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