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年他們幾乎又是斷了聯絡,所為何事,行霈實在太想知道,太過好奇。
“喝酒。”城澄看著行霈,只覺無論從前,還是如今,宋行霈都是一個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至於他慌亂的,迷茫的,痛苦的樣子,她已經很久很久沒有看見過了,真是可惜。
“說起來不怕你笑話,當年那群玩的好的,如今也就只能和你對飲一杯了。”雲舒死遁,婉儀疏離,至於蘇臨水與蘇臨麒,他們互相利用,也彼此防範,充滿著戒心。無利益,無牽絆者,大抵也只有宋行霈一人。
等閒變卻故人心,卻道故人心易變。宋行霈點點頭,舉起酒杯:“唉,喝!”
“哈哈。”城澄乾笑了一聲,舉杯一飲而盡。衝他揚了揚酒杯,不客氣地命令,“倒酒。”
室內燃著不知哪裡貢來的銀霜炭,暖洋洋的卻無一絲異味,將這裡暖成最醉人的溫柔鄉,酒不醉人,人自醉。她在錦緞上尋了個舒服的姿勢,單手支著下頜,半趴在小桌上,以攝政王妃的身份來說,實在是有些不像樣子。但城澄卻極為適意,眼下的情景讓她想起未出閣的那些日子,肆意張揚,無拘無束,只有痛快二字!
其實,晨間尚未落雪之時,城澄已獨酌了幾杯,卻還覺不夠,衝動之下,就叫人給他遞了帖子。喝吧,怎麼辦,一個人怎麼都喝不醉,拉個墊背的,或許能多飲幾杯。她指著他的臉,搖了搖頭,用肯定的語氣:“這幾年,你也與我疏遠了。”
行霈看著她,城澄似乎仍然是老樣子,放浪形骸之外,他卻不得不顧忌諸多身外之物,比如他人口舌、比如榮王、比如他的爵位。
他單手拿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