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前慘叫道:“是映秀,是她讓我這麼做的!”
溫婼看著這場混亂心中不無竊喜,更令人意外的是,這把火居然還能燒到溫茹身上去,她當即扭頭去看溫茹的表情。
只是溫茹面上淡然得很,看著她這張臉,他人心中甚至會自覺地為她開脫,告訴自己,便是她的丫鬟身背嫌疑,那她定然也是一個不知情的人。
映秀早就被人一杯冷茶潑醒,在梁萱被人揪出來之後便一直心神不寧,直到梁萱提到她,她便不得不開口,“梁萱,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再說什麼?!”
“映秀,是你指使的我陷害溫嬈的。”梁萱慘白著一張臉,扶著胳膊艱難道。
“胡說,我沒有!”映秀矢口否認道。
“呵,為了維護你的主子,你自然不會承認。”梁萱冷笑。
映秀一臉蒼白,低下頭避開周圍其他人探究的目光。
梁萱將話說的這般明白,溫茹是無論如何都避不開了。
她輕咬下唇,委屈地跪向祁曜,道:“臣妾不會對自己的親姐姐做出這等事,臣妾問心無愧,還請皇上明鑑。”
祁曜掃了她一眼,面上沒有任何表情。
正在眾人互相揣摩之際,又有人站了出來。
“皇上,奴才方才親眼看到是她搗得鬼!”長生從人群裡走出來,手裡還推著一個人。
溫嬈看到長生沒有感到任何意外,但在看到長生推出來的那人,面上才顯露出一分錯愕。
長生抓著那人跪下,道:“方才奴才親眼看見她故意將窗戶的栓子開啟,後來燈都滅了,奴才怕她趁亂逃走,奴才便將她一直抓住了。”
“這是誰?”祁曜看向溫茹。
溫茹臉色霎時變得難看,祁曜這樣問她,也就代表著他根本就不信任她。
“我不知道。”溫茹搖頭。
溫嬈聞言暗自一笑。
溫茹的破綻便露在了這裡,怪就怪她回答得太過謹慎。
她既然自詡清白,又待溫嬈是一片赤誠,如何連溫嬈身邊唯二的侍女都不認識,這人不是別人正是琳兒。
先前受了傷的樂娘仔細地打量著琳兒,猶疑再三,最終也上前來,跪道:“皇上,其實方才奴婢並非一時失誤。而是、而是有人推了奴婢一把,奴婢這才勾斷了琴絃……現在想來,燈滅之前,正是這位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