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3 / 4)

季風揚仔細審視她的反應,“看樣子你的確完全不記得從前的一切了。”他不具善意地挑挑唇角,“我不管你從前怎樣,但我奉勸你以後最好少出花樣,乖乖守一個妻子的本分。”

“我究竟如何不守妻子本分?”這個問題擱在她心裡許久了。每個人見到她都說從前的她是如何浪蕩,如何讓語莫難堪,但她根本一點地想不起自己究竟做了些什麼事,讓這些人說她行止不端。

季風揚既是她父親,或許問他會比較不讓人尷尬。

“你真想讓我挑明瞭說?”

“是。”

“好!我就挑明瞭說。”季風揚放下酒杯,以一個誇張的手勢做為開端,“你在柏園裡如何我是不清楚,在外頭的名聲可就不怎麼好聽。白天,你規規矩短在我們盛威出資的一家理工學院乖乖當一名教授,夜晚,你可是傳說中的夜遊女神。”他冷冷一牽嘴角,“你打扮風騷,夜夜出入各傢俱樂部與酒館,據說拜倒你裙下的男人不計其數,至於入幕之賓有幾個我是沒聽說,但肯定也不少。”

她讓許多男人成為入幕之賓?她真是那樣一個浪女?

季海藍難抑震鷲,父親的話有如轟雷巨響打得她整個人暈頭轉向。她不能相信,但又不得不相信!

怪不得語莫再見到她時會是那副咬牙切齒的模樣,哪個男人受得了自己的妻子在外頭勾搭男人?而且不只一個!

她雙手掩面,太陽穴忽然劇烈抽痛起來。她怎麼會是那種女人?她怎麼能做出那種不知羞恥的事?就連她都瞧不起自己!就連她都忍不住痛恨起自己!

“你感到震驚、大受打擊?”季風揚完全無視她痛苦的模樣,繼續冰冷她說道:“從前你還當著我的面坦然承認這些可恥的勾當呢。你說只負責下嫁語莫,可沒說要對那個男人忠貞一世。”

她猛然揚起頭來,瞪視季風揚,“那是什麼意思?我為什麼那樣說?莫非我不是自願嫁給語莫?”

季風揚回瞪她,不語。

“回答我!”她提高嗓音,“我和語莫是不是所謂的政策聯姻?”

“是又怎樣?”季風揚被她高昂的語音激怒了,吼了回去,“我也不怕告訴你,語莫是我親自挑選的乘龍快婿,我看中他未來在政壇的發展潛力,有意栽培他。”

“所以他──只因為能在政壇發展而娶我?”她怔立半晌,頓覺椎心刺痛,扎得她眼淚也冒出來了。

難怪他當時不肯籤離婚協議書。為了得到盛威的鼎力相助,他必須是她季海藍的夫君,必須是季風揚的乘龍快婿。她對他而言,也不過是一枚棋子而已,只是這棋子是不可或缺的。

所以他找她回來,最終目的不過是需要季家女婿這個身分而已!

“你也別覺得委屈,雖說你們的婚姻沒有愛情當基礎,但語莫對你怎樣,明眼人一看即知。”

她嘲諷地拉拉嘴角,“他會對我好?”

“豈止是好,依我看,簡直失了男人該有的威勢!他就是對你太過忍讓,才會議你有機會在外面幹下那些見不得人的事。”

“他需要季家女婿這個身分,當然不敢苛待我。”

“哈!”季風揚驀地縱聲大笑,笑聲尖銳高亢,刺得季海藍頭更加痛上三分。“你真以為他有必要對你卑躬屈膝?我早告訴過他,你既替他生下孩子,即便離婚,我也承認他是我季風揚的女婿。只要他願意,他儘可以休了你,屬於你的財產我全部留給恩彤!”他用力一揮手,“可這小子不曉得吃錯了什麼藥,就是不肯跟你離婚,竟還能讓你生下恩白。”

他告訴語莫隨時可以休了她?他這個父親竟對親生女兒如此絕情!季海藍不敢相信,更不敢相信語莫承此“聖意”竟還不跟她離婚。莫非他還留懋什麼?是了,當時他在競選議員,不好鬧出離婚醜聞吧。但恩白呢?如果他們夫妻真的感情不佳,怎還能生下恩白?

季風揚像看出了她的疑惑,冷冷一句,“所以我一直懷疑恩白不是語莫的種。”

“什麼!”季海藍尖叫一聲,直退了好幾步,身軀搖搖晃晃。

恩自不是語莫的兒子?她握緊雙拳,簡直無法消化這個可能性。但一切聽來又如此合情入理,那時語莫不可能與她同床,恩白怎可能會是他兒子?難怪恩白看來會是耶孤單寂寞的模樣,他少了父愛──語莫怎麼可能花心思去陪一個不是他親生的孩子!

但如果恩白的父親不是語莫,那他的真正父親是誰?是她在外面的情人嗎?

季海藍拚命搖頭,不願承認這個推測。這只是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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