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流還是十分有用的。
隨即,蘇景歡打了一個電話:“喂,是啊,我是來找你們老大的,現在在吧……”
蘇景歡眼角閃過兩個人影,她將對方口中所說的地方給記了下來,便急忙說:“稍後我在聯絡你,先掛電話了。”
前面不遠處,蘇景歡看見有一個人影。
她認識!
“喂!你等一下!”
蘇景歡叫住前面的那兩人,“你是……”忘記叫什麼名字了,“你是辛曼的上司吧,上一次我們在魅吧見過面的。”
………………
薛淼原本是來找顧青城,主要就是魅吧那一片區的收歸事情的。見到蘇景歡倒有些驚訝。
蘇景歡向來都是自來熟,脫了警服,就是一長得漂亮的小妞兒,完全沒架子。
一旁的顧青城聽到辛曼這兩個字,原本幽沉的目光陡然一閃,反問了一句:“辛曼?”
蘇景歡這才看向薛淼一旁的男人,這人看起來和薛淼的年齡差不多大,但是眉宇之間卻多了很多凌厲的感覺,一雙眼睛好似是墨石一般。
“對啊。”
就在這個時候,身後忽然跑過來一個人,在顧青城耳邊說了一句話:“老大,下面打起來了。”
………………
已經打成一片的,就是辛曼。
當然,還有一直在暗中觀察著的蘇景歡的師父鬱思臣。
莫蘭和辛曼兩個女人原本打架,也就打了,可是偏偏莫蘭在地上滾著的時候,還不停地亂叫著,眼光瞄向在外圍自動站成一個圈的人:“你們一個個的都死了!過來幫忙!”
辛曼直接騎在這女人身上,“有種就單對單!叫什麼幫手!”
她徹底被惹惱了。
這個小太妹實在是太囂張,本本來只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事情,非要動手,辛曼可以忍受不禮貌沒有教養,但是她無法忍受將酒杯裡的酒全部都全部澆在她頭上的這種挑釁,更甚至將錢往她臉上摔這種張狂的行為。
其實,辛曼有一段時間特別仇視有錢人,有錢就了不起了麼?如果自己有朝一日,也一定要賺的盆滿缽盈,然後將這些錢全都捐給窮人!
此時,如果她現在還繼續是縮著,那就只能說是縮頭烏龜了。
莫蘭帶著的這群人剛想要上前的時候,卻被一隻手臂給擋住了去路。
鬱思臣聲音冰冷沒有起伏,一如蘇景歡給他起的綽號“冰山加變態”,一張臉上基本上就沒有過表情,好像是泥塑一樣。
“女人間的戰爭,還是不要加入的好。”
一個染著黃毛的小嘍囉大叫了一聲:“你算哪根蔥?!”
鬱思臣眼光裡一閃而過的是一抹冰冷刺骨的光,好像是利刃一樣薄削入骨,“你再說一遍。”
小嘍囉看著這男人的目光,口中說的話不由得就結巴了,“你、你……你算哪根蔥……”
沒了剛才的底氣,特別是對上對方眼睛裡閃過的一抹紅光。
“啊!”
咔嚓一聲。他的手腕已經被面前這男人給折斷了,沒有留一丁點的情面,直接折斷。
“啊啊啊,我脫臼了。”
辛曼分神聽見這麼一聲,心裡不免的想:這人還真和蘇景歡是師徒倆,都是不由分手就折斷人的手腕,一點情面都不講。
就在分神的這兩秒鐘,啪的一聲,被打了一個耳光。
鬱思臣幫辛曼糾纏住莫蘭帶著的這幾個小青年,他的身手,也就是勾勾手指跟他們幾個玩玩,就能讓他們自己把自己人打的鼻青臉腫。
當薛淼過來的時候,看見的就是這麼一團亂的場面。
顧青城手下看場子的人來的很快,不過一分鐘,就已經把打成一團的人給分開了。
“帶過去,別影響了正常的營業。”
顧青城手底下的一個刀疤臉把那幾個被鬱思臣教訓的小嘍囉給帶走。
辛曼臉上掛了彩,嘴角裂了,有點血腥氣,而且眼角也有點疼,不知道剛才這小太妹一拳,是不是把她打成了熊貓眼。
她拉了一把剛才差點被人給扯掉的外套,只聽一旁有人叫了一聲:“曼曼!老天啊!你怎麼這樣一副慘樣兒?”
蘇景歡的聲音。
辛曼將散落在額頭前的頭髮掛在耳後,順著聲音來源的方向看過去,頭頂上是五光六色五彩斑斕,辛曼看過去,正好就撞上了一雙眼。
一下子就呆住了。
薛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