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麼在這兒……
還有顧青城?
倒是比照片上的要好看多了,之前雜誌上拍的真是醜。
就在辛曼剛剛動了動唇想要開口說話的時候,一旁的莫蘭已經先一步走過去,一副十分委屈的模樣對薛淼說:“二哥,你看看我被這個女人打了。”
辛曼心裡咯噔一聲。
這種時候不怕遇見熟人,就怕打的是遇見熟人的熟人。
………………
十分鐘後,顧青城叫人開了一間大包,幾個人陸陸續續走進來。
顧青城打了個電話叫了在夜色裡待命的醫生過來,給辛曼和莫蘭兩個女人臉上的傷口上藥。
都是女人,臉比較重要,避免留疤。
辛曼坐在一邊,任由面前的小護士給自己臉上消毒上藥,一聲不吭。
而旁邊那位嬌滴滴的千金小姐呢,已經快疼哭了。
八成也並不是真疼,只不過就是想要在自己心儀的男神面前扮弱。好博取憐憫和同情吧,看那女人身體都已經快靠在薛淼身上了。
不過,這個女孩洗去了臉上的煙燻妝之後,露出一張清秀的面龐,倒是比剛才耐看多了。
薛淼按住莫蘭的手,“你不要亂動,讓醫生給你上藥,我給你姐打個電話。”
“不要給我姐打電話!”
莫蘭扯著薛淼的袖子,“二哥,你要是告訴我姐的,我肯定少不了被一頓罵的,我是偷偷溜出來玩兒的。”
薛淼低著頭看著她,“知道這樣不對,那就不該揹著你姐過來。”
莫蘭撇了撇嘴,只能任由薛淼拿著手機撥通了莫婷的電話。
薛淼拿著手機經過辛曼身旁的時候,特別頓了頓腳步,問:“疼麼?”
辛曼沒看他,一句話丟擲來:“不疼,不勞費心。”
該去關心的不關心,不該關心的瞎關心,沒有看見那邊小姑娘疼的眼淚花花的看過來了麼。
薛淼走到酒櫃旁邊,正好莫婷那邊接通了。
“你現在來夜色一趟吧。”
莫婷問:“什麼事?你想要借酒澆愁,讓我作陪?”
薛淼輕笑了一聲:“是你妹妹想要你作陪,剛剛阿蘭在這邊大鬧了一場,你過來接她吧。”
………………
蘇景歡坐在另外一邊,正在和鬱思臣大眼瞪小眼。
鬱思臣直接伸手就揪蘇景歡的耳朵,“不長記性?”
蘇景歡皺著一張小臉,“師父,疼,您輕點,我今天絕對是為了朋友兩肋插刀的,要不然我也絕對不可能一個人上去去找人的……”
“兩肋插刀?”鬱思臣笑著反問了一句,“兩肋插刀,那你朋友都已經被打的鼻青臉腫了,我怎麼看你還好好的呢?不是有難同當麼?”
辛曼腹誹:鼻青臉腫,有這麼嚴重麼?
蘇景歡立即向辛曼求助,“真的,那個主意是曼曼出的,不是我,不信你問曼曼!”
辛曼:“……”
果然,朋友朋友就是在緊急時刻用來賣的。
辛曼看過去,蘇景歡兩隻手捂在耳邊,正在衝著她擠眉弄眼的尋求幫助,還比出口型:“幫忙幫忙”。
辛曼清了清嗓子,對鬱思臣說:“鬱警司,那個主意,確實是我出的。”
真的是謊話說了一萬遍就是真理,現在她說這話也不打磕絆了。
“因為景歡經常跟我說,她師父是如何如何的嚴厲,就算是上廁所都不讓她一個人去,這回出來,好歹都要放鬆一下,一直有您跟著,自己也玩兒的不開心,”辛曼看鬱思臣沒什麼反應,繼續編,“所以,我就想2了這個一個主意,我製造出一點混亂,然後讓景歡先跑了。我倆在樓上再會和……”
辛曼這番話話音剛落,就聽見那邊莫蘭大聲說:“終於被我聽見了,你就是故意的!”
辛曼:“……”
莫蘭轉向薛淼,哭得梨花帶雨的,“二哥,怪不得我走的好好的,她就不長眼的往我身上撞,酒杯掉在了地上還訛我的錢,給了錢還不讓我走……”
薛淼挑了挑眉,看向一旁的辛曼。
辛曼真的是長了見識了,還沒有降見過這種能顛倒是非的女人。
她笑了笑,一不小心扯動了嘴角的傷口,這個笑就有點變形了。
“莫蘭小姐,我想要請問你,當時是誰先端了一杯雞尾酒澆在我頭上的,好像還是一杯據說是有兩千塊錢的酒,然後又摔了一沓人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