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突然別見他的左手上被利器劃了好大一道傷口,衣服上正滴著一滴一滴的血。
這樣的情形,怕是不好叫人知道的。
琬姐兒想了想,就對雙兒說道:“你悄悄去尋了母親過來,別讓人知道了。母親若問起,就說這人我們是認識的。先別說這人受了傷了,只讓母親過來就是了。”
雙兒見狀,看了看四周,猶豫了一下,還是咬了咬牙快速地走了。只希望悄悄地早點把夫人找來,不要讓人看到了。
琬姐兒見雙兒走了,又蹲了下來,看了看左手上的傷口,見血似乎還沒有停。這樣下去可不行,照著這樣下去,等到母親過來了,就算不血流而死,怕也會失血過多造成身體更加虛弱。
琬姐兒一咬牙,就把穿在外衣裡面的裙子撕了一條下來。確切的說,是用口咬破了,然後撕下來的。幸虧快到冬天了,衣服穿得多,就算撕了一條邊下來也看不大出來。
小心把他左手的衣袖捲了起來,話說這人這麼冷的天居然還穿得這麼少,真是不怕冷的。不過,幸好他穿得少,要不然這衣服還真就卷不上去了。
琬姐兒見傷口包紮好了,朱氏還沒來,就仔細打量了一下躺在地上的人。
幾年不見,倒是長得更加好看了。光潔白皙的臉龐,濃密的眉毛微微向上揚起,高挺的鼻樑,薄薄的嘴唇緊緊閉著。五官雖不是十分精緻,但是透著稜角分明的輪廓,倒顯得更加的有韻味。
正在琬姐兒打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