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3 / 4)

經常連宵不歇,終於在1934年因興奮過度,突發腦溢血而亡。

大買辦雍劍秋髮跡之後,本指望兒子雍鼎臣子承父業,至少守住這份產業。雍鼎臣卻無意於此,他結交了一幫紈絝子弟,吃喝嫖賭抽,無所不為。他曾連續賭博三晝夜而不歇息一刻。雍劍秋去世前一年,雍鼎臣染上大煙癮,天天臥床抽鴉片,三年後竟致不能起立,但仍用電話聯絡股票市場狂賭。

載漪好書法。在北京時寫魏碑,後一直寫蘇東坡的字。發配西北後,每天必以寫字為消遣。但載漪寫字有個習慣,每次寫完即燒掉,從不留筆墨。在甘州時,慕名向“王爺”求字的絡繹不絕,無一人得逞。

康有為是個寵物迷,貓狗金魚等都不在話下,他家還養過大龜、海豹、澳洲袋鼠、孔雀、猴子、麋鹿、驢子。

袁世凱的兒子袁克度嗜酒,每喝必醉。他的另一個愛好是跳舞,終日泡在舞場。有一次袁掏出一張百元的中國銀行鈔票(當時市面極其罕見),讓舞廳茶役給他買菸。煙攤換不開零錢,茶役就墊錢買了一盒,回來對袁克度說:“換不開這樣大的鈔票,我給十二爺買了一盒,以後有零錢時您再給我吧。”袁藉著酒勁當即答道:“這張鈔票就給你吧,我不要了!”

湯恩伯有三寶:香菸、汽車和馬。他平時抽菸常向副官查數。1939年湯部駐屯河南南陽,第二集團軍總司令孫連仲去看湯。湯向副官處長交代,要招待好孫連仲,但又特別叮囑,無論如何不能拿他的煙待客。熟悉湯恩伯的人都清楚,湯一般不給客人讓煙,到湯的住處,要抽自己的煙。1946年,榮德生被匪徒綁票,榮家花了30萬贖票。不久毛森破獲此案,榮送給湯一輛豪車,湯妻王競白對人說:“榮德生送老湯一輛汽車,非常漂亮,既有冷氣裝置,又有收音機。”

張靈甫雖為一軍人,卻好舞文弄墨,附庸風雅。他藏有不少古董字畫,其中有一把瓦壺,據說是明朝楊椒山用過的。

陳布雷生活中離不開兩樣東西:煙和安眠藥。這大概和他所從事的職業不無因果關係。抗戰前期,重慶供應緊張,杜月笙常從香港帶給他三五牌香菸和安眠藥。

宋美齡喜歡打橋牌,較為固定的牌友有魏道明、鄭毓琇夫婦,宋靄齡也常參加。

英美菸草公司買辦鄭伯昭一生別無他好,唯一的樂事是打算盤。每天晚飯後,他便開啟臥室裡的銀箱,取出三十多個存摺,用算盤核計一番,看看當天又多了多少錢。他所在的永泰和洋行,職工經年累月一天到晚能聽到經理室傳來清脆響亮又流利的算盤聲,就是弄不懂鄭伯昭哪來那麼多的賬要算。

上世紀20年代末,許傑與女生何顯文同船去南洋留學。何有煙癮,曾在船上花一塊錢買了一聽50支裝的香菸。許傑當時有些不能理解,他平時三塊錢就能過一個月,而她買一聽煙就花去一塊錢。不過兩人最終還是結為夫妻,一起生活了幾十年。

1932年6月26日下午,魯迅一家去上海八仙橋基督教青年會參觀“春地畫展”。艾青送展的作品是從本子上撕下來的一幅抽象派畫稿,魯迅走到這幅畫稿前,駐足片刻,問:“這是原作,還是複製品?”艾青答:“是原作。”魯迅說:“是原作那就算了。”魯迅有收藏美術作品的愛好,尤好版畫,很顯然,如果是複製品,魯迅打算把它買走。艾青後來很後悔,當時沒有把作品送給魯迅。

老舍喜歡聽京戲,也會唱。1944年,六七十人在重慶郭沫若家聚餐,慶祝他從事創作30週年。席間,梅貽琦帶著酒意說了個笑話,老舍則一口氣唱了三段京戲,他唱的是龔(雲甫)派老生。

梁啟超說:“只有打麻將能讓我忘卻讀書,只有讀書能令我忘卻打麻將。”

民國初期,滇軍將領多半都有大煙癮。範石生曾回憶說,他們橫臥煙榻時,如部屬來報告說“大元帥(孫中山)來了”,他們便收起煙槍出去迎接。如果是譚延輳Щ蠔�好窶矗�痛友涕繳獻�鵠礎H綣�牆�槭�矗��潛慵絛�檠蹋���鵠匆裁飭恕�

黃紹竑當上廣西“二把手”(地位僅次於李宗仁)後,私生活日益滑向頹廢,甚至開會議政時也常藉故溜走。李宗仁勸他戒掉大煙,他答:“德公,我怎麼能戒菸呢?生活太苦悶啦!”後來,黃紹竑在李宗仁等的撮合下,娶了個可心的妻子,便當著李宗仁的面,搗毀了幾套極為精緻名貴的鴉片煙具,以示重新做人的決心。據說黃在戒菸期間硬著頭皮不用西藥,忍受了極其痛苦的一段日子,一個月後竟徹底脫癮康復。

嚴復年輕時染上大煙癮,李鴻章曾這樣勸他:“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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