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做出叫自己後悔的事來。晚上到公主府去住,明白?”
英祥正是喜悅萬分的時候,母親說的有道理,雖然不捨,但還是點頭應了。吃完飯,他親自送藍秋水到淺暉院,恰好郎中來了,診了果真是喜脈,他笑著重重賞賜了報喜的郎中,命下人去薩郡王和福晉那裡分別報了信。回到房間裡和藍秋水溫存了一會兒,輕聲對她說:“你好好養著。晚上我不能陪你,白天總可以,我會多來看你的。要是想吃什麼用什麼,只管找我去,我不在,小豆子就隨時供你差遣使喚。你好好地把我們的孩子生下來,嗯?”
藍秋水有些不捨,但心裡更多的是快樂和溫暖,依在英祥溫暖的懷抱裡輕輕點頭,感覺他的嘴唇不斷輕輕點在自己的額頭上。
直到了打了頭更,英祥才依依不捨地離開,藍秋水幾遍囑咐送他的人:“地上滑,讓爺小心腳下。燈籠朝前頭照,別擋著爺的身子!……”英祥笑道:“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你進去吧,別吹了風著了涼。為我保重身子、保重孩子,嗯?”
院門口,一個小丫鬟點著燈候著鎖門,英祥路過著意打量了她一眼,才道:“你就是叫——玉妞的?”見她強笑著點點頭,目光裡十分畏懼自己的樣子,柔聲道:“上次的傷病都好了吧?我下手也重了——你畢竟還是個孩子麼!”玉妞鼻子裡吸溜吸溜的,不知是凍著了還是在忍淚,回話道:“額駙爺教訓奴婢,是為奴婢好。奴婢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