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不知怎麼竟被邵縣令看中,才不問根由納入幕中,人都說他不知撞了什麼狗屎運一步登天了!”他加油添醋地說了英祥一些壞話,又道:“我看他在蘭溪,除了前任縣令邵則正,已經再無根系了。邵則正現在又在外面任職,估計也管不到他身上來。若說他身上最奇的,莫過於他一個從事力役的腳伕,竟然娶了一個極漂亮的妻子。”
盧寶潤想到那個屢求不得的女子,心懷一陣盪漾,突然意識到這或許正是個好機會,閃閃眼睛道:“我就覺得奇怪,那般美豔,又不諳針黹,豈是正經人家的女兒?莫不是兩人千里私奔而來?大令欲正民風,這倒是個好抓手呢!”
周祁沉吟一陣道:“若真是私奔,實在夠傷風敗俗!不過若有婚書又當如何?這條可以用,不過得從其他地方入手才是。扒掉博英祥的畫皮,收拾完他之後,再收拾他的妻子,總不教一個逃脫我的手心就是了!”他的目光倏忽變得狠毒起來。
盧寶潤聽得心頭熨帖,連連稱讚,兩個人狼狽為奸,一拍即合,盧寶潤道:“大令,我有一計,此計若成,準保博英祥逃不脫恢恢天網!不過學生有一事求大令成全!”
“何事?兄弟只管說便是!”
盧寶潤道:“大令可依前些時候處置趙氏的例處置博氏,只是官賣博氏時,請大令給學生一個薄面,讓學生買她回去,莫讓別人佔了先機。學生這裡除了官賣銀子外,另有孝敬大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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