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卻寥寥無幾,聽語音的大多數都是男人,有些人直接對著螢幕開罵,“男人滾下去”、“不要看小白臉,要看美女”之類的話一句句像針一樣刺痛著我的心,我想他的心也一樣在滴血。
我手裡的電話還沒有結束通話,小雪聽到電話裡趙秦漢還在說話,於是替我接了,隨後,她摘下了我的耳機,把電話放在了我的耳邊,我正想生氣,突然就聽到電話裡趙秦漢在說:“賬號zzyy123,密碼12345678,你登陸後就可以給他留言了,你註冊賬號已經來不及了,他唱完兩首歌就要下去了。”
我聽他這麼說,於是連忙按照他所說的登陸了賬號密碼,找到了聊天視窗,在視窗下方試著傳送了一句:“靳言,是你嗎?”
我所發的話被一大片的留言和表情很快地刷屏了,於是,我一連打了好幾句話。就在那一剎那,那個原本還亮著的視窗突然黑屏了。
動人職場 168 你永遠的小賴皮
他就這樣眼睜睜地在我的面前消失不見,我瘋了一樣在螢幕上打出一串又一串的字,可是我第二次傳送的時候就被告知我已經被禁言。很快,螢幕又亮了起來,這一回出現的卻是一個黃頭髮的非主流姑娘。
我的心像玻璃一樣破碎成渣,我愣愣地盯著螢幕,小雪安慰地拍了拍我的肩膀,又一次把電話放在了我的耳邊:“如果你想找他,我可以幫你找到。我想如果想找一個人,一定會有辦法的。”
“不用你幫我,謝謝你的好意,只是以後請你不必這樣了。”我冷冷地拒絕,隨後掛掉了電話。
世界那麼大,一個人如果成心不想出現在你的面前,你怎麼尋找都沒有意義。小雪見我這樣失魂落魄,重重地嘆了口氣,搖了搖頭說:“一直以為你是個聰明的姑娘,現在發現,你比一般的姑娘還要傻。明擺著人家就是不想見你,你還這樣丟了魂似地滿世界瘋找,至於嗎?”
我笑了笑,我知道有些感覺別人不會懂,自己懂卻形容不來。有些人不知道哪裡好,但就是誰都替代不了。我就是愛他,不管他成為什麼樣的人,不管他是否躲著我,不管我們是怎樣的關係,都改變不了我愛他的事實。
我回到了家,輾轉反側睡不著的時候,我給刑風打了電話,我說:“哥,我在網上的一個影片裡看到了他。”
刑風似乎在鬧市區,電話裡一陣雜音,他說話的音量也很大:“聽不清你說什麼。我和你大姐在夜市吃燒烤,你要不要過來?”
和我大姐?我頓時一愣,脫口而出:“你們怎麼會在一起?”
“聽不清,要麼你過來吧!打車過來!打車費給你報銷!”刑風對著電話大聲喊道。
掛了電話,我猶豫了兩分鐘,一想反正睡不著,於是換了套衣服,真的按照刑風所說的那樣打車過去了。半個小時後,在從前我們常常吃夜宵的燒烤攤上,我竟然真的看到大姐和刑風坐在一起談笑風生。
天氣很冷,燒烤攤搭起了帳篷,帳篷裡放著暖風機,進去的時候倒是也不覺得寒冷。只是大姐的個性向來都有潔癖,她可以清楚地說出燒烤中含有多少種有毒物質,可是她居然坐在這裡,而且手裡拿著一根烤串正在細嚼慢嚥,真是讓我大開眼界!
“哥,你這是使了什麼花招,居然能讓我大姐來吃燒烤?!”我一坐下就不由得驚歎連連。
大姐依舊素面朝天,常年在實驗室裡待著,她的臉比雪還白,不用化妝也照樣眉目如畫。她穿這一件白色斗篷式的呢子外套陪著一條淺藍色牛仔褲,顯得比我還要朝氣蓬勃幾分。刑風則穿著黑色中長風衣、搭配著格子圍巾,人高馬大地坐在那裡,光上半身便比旁人高出了一大截,看上去十分扎眼。
這是我第一次細細端詳大姐和刑風,看著他們吃東西的動作,笑起來嘴角的幅度,說話時的輕聲慢語,突然驚覺他們兩好像特別相似。
我驚訝地望著他們,刑風見我不住地打量他們,於是笑著問我:“怎麼了你?一直看著我和你大姐做什麼?你剛才在電話裡說什麼?這裡太吵我也沒聽太清楚。”
“我在一家影片網站看到靳言了,他在那裡唱歌,我一說話他就不見了,不知道是看到我說話還是沒有。”剛忙著注意他和大姐,竟忘了這茬。他這一提醒,我才想起來自己來的目的。
“唱歌?影片網站?這小子在搞什麼?”刑風是70後,自然聽得一頭霧水。
“唱歌唱得好可以賺錢,他現在……”我苦笑了一下,說了一半便說不下去了,“他可以直接告訴我們啊,他為什麼要跑到美國那麼遠?他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