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拋開顧慮,活得更恣意。”
“子非魚,安知魚之樂?”司翰意味深長的反問。
此時,航空公司的廣播響起,“由e市飛往b國的航班3310班次即將起飛,請乘客們儘快辦理登機手續……”
“溫心,我們走吧。”
在好友的目送下,溫心和季允臣進入安檢。
馮媛納悶了一下,那個冰山女人是怎麼回事,跟個連體嬰似的,心心和季允臣雙宿雙飛,她不近不遠地跟著,算幾個意思?!
靳家。
“爸爸,媛阿姨說,媽媽和季叔叔今天要出國了,你為什麼還在沙發上?”朗朗心急如焚,如果不是爺爺攔著他,他早就去找媽媽的了。
一連好幾天,靳亦霆都會躺在沙發上發呆,什麼都不做,也不理人,吃飯倒是也吃,只不過毫無生氣的樣子,真的給人一種欠扁的慾望。可他偏偏長得太好看了,氣勢尤在,沒有人會那麼幹。
就連靳老爺子都不想管,由著他去吧。
靳亦霆漆黑的眼眸動了動,他不願承認:從季允臣訂了兩張機票的時候,他就知道了。
“從今往後,她不是你的媽媽。”他森寒陰冷的說道。
“不,她是我媽媽!是我唯一的媽媽!”朗朗激動的反駁,小小的瞳孔裡有他看不透的深沉和裂縫。
“她拋棄你了,她不要你了。”也拋棄我了,不要我了。
靳亦霆覺得自己是瘋了,居然和那麼小的小孩子說這種殘酷的話,不過,彷彿只有多一個人清醒的痛苦著,才能讓他的內心平衡,得到救贖。
“我不信!”朗朗捂住耳朵,大叫,“你不是我爸爸,你是個懦夫,只會躲起來什麼都不做,我不喜歡這樣的爸爸,也不喜歡一個懦弱的靳叔叔!”
朗朗的聲音針針刺中他的血肉,臭小子,他根本什麼都不懂!卻來跟他指手畫腳!
朗朗的小身子跑出大門後,他狠狠地一腳踢翻了客廳的茶几。
緊接著,便傳來了一陣長長的悶哼與咒罵聲。
“發什麼愣?”季允臣發現近段時間溫心的情緒雖穩定了不少,但時常精神恍惚。
“沒有,我們走吧。”
“等等——”季允臣拉住前進的溫心,低頭看了一眼手錶上顯示的時間,冒險而大膽的道,“現在離飛機起飛還有五分鐘的時間,你要是改變主意還來得及。”
他一邊說,一邊小心翼翼地盯著溫心的臉,揣測著她的表情。
他太糾結矛盾了,無論溫心如何回答,到底心難安。
季允臣鄭重其事的道:“溫心,我給你最後一次反悔的機會,你知道的,我不會勉強你做任何事情。
但是,如果你選擇跟我走,那麼以後我不會輕易的將你拱手讓人,我不會做君子了,你聽清楚了嗎?”
溫心還是第一次看見他眼中的較真,一直在她心中以花心為掩飾的善良痴情的季允臣,似乎有什麼東西在潛移默化之中變了。
萬一……
溫心陡然從內心深處生出了一抹畏懼來,但是一觸及他真誠的目光,潔白的皓齒,溫暖的微笑,再度堅定了自己的意志。
她點點頭。
但是,她開始不確定了。
她對季允臣是感恩,是同情嗎?
季允臣臉頰上被驚喜與笑容淹沒,他俯下身,在她的額頭上親親地落下一吻。
溫心剛開始驚了一驚,但並沒有抗拒。
只是一個額頭吻而已。
如果要和他重新開始一段感情的話,必須要漸漸習慣除了靳亦霆之外的親吻和觸碰。
季允臣太好了,她沒有理由辜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