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趕緊替他解釋,“你們並沒有亮明身份,我們也不知道你們是敬查,而且這個年輕的敬官動手就打人,我們當然要自衛了。”
“他是實習生,剛從敬院畢業,脾氣是爆了些。我們會處理他的,但你們襲敬也是事實,現在跟我們走一趟。”持倉的男子說。
“不去。”錦笙淡淡地說。
他這種幾個字的說話方式,瞭解的知道這是他的性格,但如果不瞭解的,聽起來其實是很有挑釁味道的,我得又趕緊替他解釋。
“你們既然是敬查,那就就應亮明身份,早些時候我來問的時候,你們說是因為和老婆吵架,所以回不了家。但現在你們又換人了,還是沒說自己是敬查,這不能怪我們,而且先動手的是他。所以我們拒絕跟你們走,該道歉的應該是你們。而且你們長期守在我家周圍,也不說什麼原因,我們作為普通市民,當然要弄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了。你們敬查不是保護市民安全為目標嗎,現在你們讓我們感覺到了不安全,當然要弄清楚,這一切都是誤會。”
那年紀大一些的敬查把倉收了起來,“你是袁小剛的什麼人?”
這話問得突然,讓我吃了一驚,“我是他姐姐,他怎麼了?”
“袁小剛涉嫌攜帶違林物口入境,被我們抓到後逃走,現在我們在通緝他。我們在這裡守著的目的,就是為了守他。據我們掌握的情況,這裡是他家,也是他最有可能來的地方,我們當然要在這裡守著了。我們是在執行任務。當然沒有必要向你們解釋清楚。”
這下我緊張了,袁小剛不是去那個叫保寶的女孩子家的公司做事去了嗎?怎麼就會攜帶違林物口入境?現在還成了通揖犯?
“袁小剛從哪裡帶來違林物品入境?他帶的又是什麼樣的違林物品?這到底怎麼回事?”我急道。
“案件細節我們不方便透露,如果你知道他的去向,就告訴我們。如果你能聯絡得上,也請你勸他儘快自首,負隅頑抗是沒有前途的,只有主動交待罪行,才能得到寬大處理。”
我真是沒想到這事會變成這樣,這些人長期守在這裡,竟然是來抓袁小剛的。確實是許久沒有他的訊息了,沒想到他現在成了通揖犯。
安琪琪的事還沒處理完,現在又來了袁小剛這麼一檔子事,我感覺自己頭都快要炸了。
——
我說:“如果我能聯絡得上袁小剛。那我一定會配合敬方。讓他爭取寬大處理。”
年輕的敬查說:“袁小剛的事另說,你們今天襲敬的事,要怎麼算?”
“這只是一個誤會,起因也是你自己先不說明情況就出手,也不能完全怪我們。希望敬官高抬貴手,放我們這一次。”我只好示弱。
錦笙雖然一臉的不服,但見我這樣說了,也就沒再說什麼。他當然也看得出來我是想大事化小。
如果真要理論起來,那年輕敬查不亮明身份動手在先,我們也未必打不贏這官司,只是現在非常時期,這麼多的事一齊發生,本身就已經讓人焦頭爛額,哪裡還經得起折騰。只好先服軟算了。
那年輕的不依不饒,最後年紀稍大的說:“算了。他們也不是故意冒犯,我們執法的程式也有問題,那這一次就算了,下不為例就是。”
把敬查的事搞定之後,回到老媽家裡。老媽說:“剛才看到你們都打起來,我簡直就嚇死了,到底那些人是怎麼回事?”
我說:“那些人是敬查,最近這附近有搶奪團伙出沒,他們是在這附近蹲守抓人的。只是一場誤會,現在把話說清楚了,以後你們不要去打擾他們做事就行了。”
我不敢把小剛出事的事告訴老媽,老媽這把年紀了,要是再知道小剛出了這樣的事,那恐怕真是受不了。所以我只能暫時先瞞著了,或許紙是包不住火的,但也只能是包一陣算一陣了。
“原來是敬查啊,哎呀,那是我們瞎操心了。那你們先坐一會,我去買菜,在這裡吃了飯再回去吧?打電話讓安明過來,一起吃完飯再回去。”老媽說。
我說:“不用了,這兩天有些忙,回頭再說吧。”
然後就再三叮囑他不要去問那些敬查到底有什麼事。說人家出任務已經辛苦了,而且還需要保密,你要總是去問,人家會煩的。
老媽說:“那行,我不去問就是了。”
臨走的時候,我問老媽:“最近小剛有沒有打電話回來?”
老媽說:“很久都沒有訊息了。聽說是在某個跨國公司做事,還要經常出國,小剛現在可出息了。以前還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