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他當一輩子流氓,永無出頭之日了,現在卻忽然就長了出息,還經常要出國。”
我聽了心裡有些難受說:“小剛出息就好,回頭如果他打電話回來,記得讓他打電話給我,我也有些想他了,想和他聊幾句。”
老媽說:“行,如果他打電話回來,我一定讓他打電話給你。不過這小子現在都不太愛打電話回來了。”
出了家門,我又特意去和那兩個敬查道歉,說之前的衝撞對不起。不過絕對是無心之過。
早上在的那個皮夾克這時也回來了。他說本來是想表明身份的,但上級說暫時不要告訴家人,以免影響家人的心情,而且現在案件並不明朗,所以不宜說得太多,只好隱瞞。
我說:“那就請各位多瞞一段時間,我老媽身體不好,如果可以的話,請最好不要告訴我老媽關於我弟弟的事。現在我老媽還以為我弟弟在國外很出息呢。老人年紀大了,報喜不報憂,最好不讓她擔心。”
皮夾克敬查倒也很好說話:“我們雖然是執法者,但自己也有父母妻兒,在萬不得已的情況下,肯定不會驚動老人家的。”
回去的路上,下起了雨。
南方的冬天,下雨天尤其潮溼陰冷。我心情沉重得像灌進了鉛一樣。
“嫂子,你不用擔心,你弟弟的事,會得到解決的。他是成年男人。有為自己的事承擔起責任的能力。現在事情並不清楚,或許並沒有敬方說的那麼嚴重。”錦笙輕聲安慰。
“我弟弟以前也是混的,後來學好了。但他愛上一個家境不錯的女孩子,那女孩子叫保寶,那女孩的父親讓我弟弟去他的公司做事,我弟弟為了獲取未來岳父的支援,就去了他的公司,沒想到現在成了通揖犯,這事肯定和保家有關,我得去調查清楚。”
錦笙嘆了口氣說:“嫂子,你弟弟的事雖然重要,但現在最重要的事還是安琪琪的事,如果你弟弟是冤枉的,就算是敬查抓到他,最後也能無罪釋放。但安琪琪的事就不一樣,她還是個孩子,要是讓人拐賣了,以後長大了,樣子變了,就算是找到也認不出來了。至於孩子腦中的記憶,她能保持一段時間,但時間長了,也會慢慢模糊淡化,直至消失。所以現在找孩子是最重要的。”
錦笙的話我懂,安琪琪的事身還關係到重要的一點,那就是安琪琪是在我手上弄丟的。如果小女孩找不到,那將是我和安明之間永遠的隔閡。這一點錦笙看得很準,所以他才要這樣提醒我。
我點頭說:“事實確實如此,不過這件事我能出的力很少,還得靠錦笙你來幫忙了。主要還是要弄清楚那個服務員到底為什麼要撒謊。如果真是有人教唆的,或許這也是一條重要的線索。”
錦笙說:“沒錯,我會把這件事調查清楚的。”
…
安琪琪的事雖然讓我心神不寧,但我確實是有勁也使不上,該找的地方我都找過了,現在就算是滿街亂竄那也是徒勞。和錦笙分開後,我就來到了藝術學院。
沒想到一打聽保寶這個人,就連門口的保安都知道。
他說:“保寶可是有名的才女,還代表學院比賽拿過什麼獎。再加上保寶這個名字很萌,很容易讓人記住。所以學院裡大多數的人都知道這個人。”
我說:“我要找保寶有點事,在這個時間段我要上哪去找才好?”
保安說:“現在放學了,學生們要麼在琴房練琴,要麼就是在宿舍裡,或者就是在圖書館,總之就是在室內。因為天氣冷,在外面的可能性很小,冬季找人反而比較容易。”
一路問到了女生宿舍。然後找了宿管阿姨,很輕鬆就找到了保寶。
她穿著一身雪白的羽絨服,圍著雪白的圍巾,這女孩確實是長得不錯的。我家小剛和她在一起,那也確實是有高攀的嫌疑。
她還記得我,開口就叫:“小暖姐。你怎麼來了?天冷的很,宿舍裡不讓外人進,我們到學校外面的咖啡店去坐吧。”
大學外面這樣的喝東西的店當然是非常多的。我們找了一家比較環境比較好一點的坐下,保寶要了一杯熱果汁,我則要了一杯咖啡。
“小暖姐,你找我有什麼事?”保寶看著我。
我端詳著她的眼神,心裡在猜測著她是在演呢,還是真不知道小剛出事了?
“你最近有沒有和小剛聯絡過?”我反問她。
“有啊,不過也是半月以前的事了,他現在在我爸的公司上班,做得還挺好的。聽說工作很忙,很少有時間和我聯絡,不過他一有空就會給我打電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