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3 / 4)

術?”九月震驚,“傳說中會叫人失了心智的妖術?”

蕭坤忍不住笑:“名字叫得響亮。其實就是一種聊天方法,能叫人放鬆下來,意識模糊,然後說實話,對人沒有影響的。”

九月覺得請蕭坤當保鏢當真是她這小小半生做的最正確的一個決定,真真大開眼界。

秀色聽了蕭坤的囑咐,把蟬姑娘請到自己房間。拉上窗簾,燃起薰香,在蟬姑娘面前放了一隻西洋買來的懷錶。滴滴答答,秀色的聲音小而柔和。

蟬姑娘很快忍不住睏倦,將睡未睡的時候,秀色問:“那個玉鶴,真的是你母親送來的嗎?”

回家時,看到守在宋府的護衛隊,都認得九月的,看她的眼神裡盡是憐憫。九月謝過放她進門的守衛,徑直走向大廳。隊長張明正在跟刑捕司的司主寒暄:“我是張明,弓長張,日月明……”看到九月,震驚地把剩下的話嚥到肚子裡。

廳堂裡坐著段玖,段正華和安旭。九月驚訝看著自己舅父,很快了然,大將軍的人身自由,誰敢限制?

九月朝舅父先行了禮,乖乖叫:“大舅。”小時候調皮沒少挨他的訓,見了他不由自主要變現得知書達理。

又朝刑捕司司主微曲雙膝:“段大人,我是宋桉親女,宋九月。”

宋桉出了這樣的事,女兒還能不卑不亢地站在這,段正華心裡默默稱讚一聲。

九月接著說:“關於安姝死亡一案,我有一些疑點,還請大人給我這個機會,叫我查明。”

段正華笑:“按理說,你今天都不應該站在這。但我卻好奇了,你這個名滿天下的小姑娘,到底有多少能耐?有什麼疑點,你說吧。”

九月把案子不合常理的疑點和她的推斷一一說出。

段玖打斷她:“宋姑娘,鐵證如山。我不想聽這些廢話,你的推理,在證據面前,什麼都不是。”

九月黯然垂下眼簾,身子微微一顫。

“堂審還有兩天,如果真的你真的那麼相信,就在這二十四時辰之內找到證據。這兩天你行動自由。”

九月驚喜抬頭看向段正華,鬆了一口氣。第一個要見的,是父親母親。

他們跟沒事人一樣,安然在抄經,宋桉在看書。九月奔進來撲到安然懷裡。安然摸摸懷裡的小姑娘,嘆了口氣。

“娘,不是爹做的,爹爹沒有殺人,我知道的!”九月急急說。

“我知道啊。”安然笑,對啊,家裡一派和睦溫馨,母親必是信的。

“那爹爹怎麼就承認了?”九月又急。

宋桉怔住:“我沒承認啊。我只跟小段說,叫他拿證據說話。”

原來如此,九月再次鬆口氣,必定是李亮聽錯了,傳言就是這樣,你加一句你的理解我加一句我的理解,到後面就會面目全非。

有人帶著我們,一步一步,走向他想讓我們看見的終點。

既然這樣,那他怎麼安排的,我們就怎麼破解。

作者有話要說: 我困死了,不明白為什麼到了迪拜,還是逃不開中國的酒文化?

☆、大廈將傾【二】

第二個要找的,是張師傅。

張師傅當日在雲巖寺,竟然撒了謊。他是在玉皇頂沒錯,但是卻沒跟宋桉在一起。宋桉跟九月說自己在玉皇頂時他聽見了,不知道宋大人為什麼說謊,但是也知道自己不該拆穿。所以安姝來套他話時,他就說自己跟宋桉一起。

段玖來證實的時候,他再不敢隱瞞,如實相告。

九月卻沒有覺得意外,她知道的。剛才宋桉悉數告知,永煦道姑多年前就跟他說過這件事。原來道姑當年去報案並不只因為那張許願紙,宮昌運曾跟她抱怨,對這些鄉鄰傳聞很是煩惱,偏偏安然還不問。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過幾日就搬離此地吧。

後來宮昌運失蹤,道姑一直在猶豫,要不要告訴安然,她覺得自己侄子,是出事了。找宋桉商量,宋桉思考許久,還是希望道姑守著這個秘密。畢竟時過境遷,安然也已經生了孩子,過得很好,知道了這個不過是徒增煩憂。

於是道姑把秘密埋在心裡許多年。一直到前段時間,九月一家照例去雲巖寺小住。道姑對宋桉說,近日總覺得不好,怕是大限到了,想要告訴安然。

宋桉不同意,當即去了藏經閣想取走那本紅冊子。但是裡邊擺著的舊冊子太多,一時找不到,還在翻,就聽見了永煦道姑一聲驚叫後摔下石梯的聲音。

所以那張紙,不是宋桉拿了。那又怎麼會出現在安姝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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