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小隻笑吟吟答應她。
“啊,那一定很疼。”女孩皺起細細的眉毛,見她身上到處是擦割傷,也都還沒上藥,連忙拿過屋子裡的青褐色藤條藥箱。旋開傷藥的蓋子,慢慢褪了衣裳,一點點給她上著藥。
“你怎麼都不擦藥?這麼多傷口。”女孩子骨碌碌翻到床上,把她褲子也扒下來。
面對如此熱心體貼的小醫師,小隻受寵若驚,但又訕訕的不知道說什麼,只能默默揪過被子,把臉埋進去。
溫與朗推門進來時就見到只穿了中褲,光著白生生兩條腿的小隻。他嚇得急忙退回去,“咚”一下撞到後面跟進來的秦珊。
“呀!先別進來,我正給她上藥呢。”
房間內女孩淡定給小隻擦完藥,用被子把她蓋好。
隨後秦珊進到屋內,看過小隻的傷情。她拿出針袋行了數針,調起靈光循著經絡推導,手法精妙,不用多時就將她大腿上斷了的經脈接上。
她讓小隻抬起右腿,果然已經可以動了。典小隻暗暗咋舌,這照衍谷的醫術真是神極了。
然後秦珊又去拆左小腿處的繃帶,看著這出自自家兒子的包紮手法,忍不住皺皺眉頭。
***
那廂,溫與朗正被溫炎罵得狗血淋頭。
“你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才不過成年而已,你以為你能上天入地嗎!我告訴你‘夸父’的進入方法是讓你去偷闖的嗎?”
溫炎氣得吹鬍子瞪眼,手指指向他,巴不得將他腦袋戳下來。
“爹,我這不是有分寸的嘛。”
“分寸個屁!你自己跑去送死就算了,還拉上別人。這下把人給害了,還送上自家門前來醫!”
溫炎心中氣極,玉不琢不成器。這溫與朗雖說聰慧,但向來膽大妄為。與公孫啟那小子狼狽為奸,從小到大不知一起闖了多少禍。
他和秦珊只有這麼一個兒子,還是千辛萬苦才留下來的。自己千辛萬苦從閻魔門脫身出來,費了所有心力,平日都儘量不再去沾手那邊的事,就是想能平靜的過日子,因此希望溫與朗能更沉穩一些。
“爹,我都是想好了才做的,再說了……”
“胡鬧!”
溫炎厲聲打斷他,“你以為‘夸父’就只是一個簡單的結界嗎?為什麼世人要將它列為禁地,我告訴你,‘夸父眼’只有閻魔家三種血脈的人才能透過,是有血脈限定的!”
“啊?”溫與朗大驚,張口正想說話。
“所以你這不是拉人去送死嗎!還好只是斷了經脈,居然沒有直接斬殺你們,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