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餓!”我推開他的手。
他卻得意地笑:“你不餓,我餓,我們一起吃!”
說完,他扒了一口飯進嘴,也不吞不嚼,身子朝我壓來。
一看他的舉動,我便知道,這男人是來真的。
我尖叫:“不要!你真夠噁心!”
以前和他玩搶食遊戲是因為掛念他,現在正當生氣,誰要吃他口水飯啊?
“我不管,這口你無論如何也要吞下去!”他四肢並用壓住我,唇欺了上來,把他口中的飯往我嘴裡塞。
好惡心!不要!
我掙扎,孰料他知道我的弱點,我想尖叫,嘴就這麼一張,吞了他的口中食。當意識嘴中有他的味道,我又氣又急,這男人怎麼這麼霸道?
吐也不是,吃也不是,我就這麼含在口中瞪著他。
他得瑟地笑:“不想我喂,就乖乖起床吃,你這個自虐的女人,死性不改!”
——
我的戒指不見了,那是我和段焰的結婚戒指,每天戴在手中的戒指居然不見了。
莫名產生了一種不好的預感,戒指不見不知是不是在預言我與段焰的愛情走不到盡頭了?我越想越不安,把房間翻了個底朝天,終究還是找不到。
怎麼就找不到了呢?莫非……
一想到樓下的女人,我又甩了甩頭,雖然我怨恨她闖入我的生活,但是戒指我一直戴在手上的,她也沒有機會接觸從我手中偷去。
一定是我弄丟了。
我再翻幾次被子還是沒能找到,而我又不知道要不要把這件事告訴段焰。
浴室裡沖澡的水聲突然關了,段焰打著寒顫衝了出來,一下就撲倒在床上,躲入被子裡。
“冷死了!”最近他幾乎每晚大寒天都衝冷水澡,原因我無法滿足他的慾望。
這時,他又像怨婦一樣瞪著我的身子,在他的眼皮底下,我即使穿著睡袍都仿如剝光皮的青藤。
轉頭瞪他一眼,猶豫了半天,我終究決定告訴他實情。
“焰,我的結婚戒指不見了。”
他眉頭一皺,拉我的手一看,臉色一沉,突而又問:“你是不是弄丟在哪裡了?”
“我也是這麼認為,可就是奇怪了,找不到!”我附合了一聲,又去梳妝檯上尋找。
他居然毫不在乎地答了一句“弄丟了就算了,再買一個。”
我的手一頓,不可置信轉身,瞪著他:“你說什麼?怎麼可以?那是我們的結婚戒指!再買的意義怎麼一樣?”
“那明天再找,現在很晚了,睡覺!”說完,他往床上一倒,把我的在乎漠視得徹底。
瞪著床上的男人,我全身僵化,傻呆呆不知反應,又糊思亂想了。
他已經不再在乎屬於二人的記念了,他甚至沒有想過我的戒指很有可能被偷了?
心口又如被捅了一刀,我僵硬地移動腳步,上了床,翻開被子的一角,與他拉開了距離躺下。他也沒有轉身,更沒有像往日那般擁我入懷一覺睡在天亮。
我剛躺下,就聽到他均勻的呼吸,看來他睡著了。
聽著他的呼吸聲,我百感交集。
這男人二天一夜沒睡了,猛地發現,我的確太矯情了,戒指的確可以明天再找,但是他不能再連續不睡。
翻了個身,我的身子情不自禁挨近過去,從他身後擁住他的身子,臉貼在他的發上。這男人,總喜歡溼發睡覺,那清淡的髮香和身上的古龍水味、再有淡淡的菸草味混合居然那麼好聞。
我貪婪地呼吸著,此時的心境,滿足又帳然若失。
正想閉眼,電話鈴突然響了。
段焰沒有反應,看來睡得很沉,伸手,越過段焰,我接起了電話。
“喂,哪位?”我開口第一句就問,然後等待,可是對方沒有回聲。
“喂,出聲啊!你是誰?”第一直覺,這是一個騷擾電話。
“喂……喂……喂……”我連續喊了三聲,對方乾脆把電話一掛。
瞪著話筒,我低咒了一聲,話筒放了回去,正當躺回去,電話鈴聲再次響了。
“鈴——鈴——鈴——”如同午夜兇鈴。
我氣憤接起,有了怒氣,張口第一句就問:“你是誰!開口說話!”
對方又是靜默。
“喂!再不說話,我就直接掛了電話了!”別是遇見什麼變態。
然而,我的話剛說完,電話又被對方斷了,我永遠處於被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