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被玩弄的白老鼠。
電話扔回去,同時我也拔掉了電話線,對付騷亂電話,直接拔線是明智之舉。
打電話的人到底是誰?莫非聽到我的聲音所以不出聲?對方要找的人是段焰?
瞪著段焰的赤著的胳膊,我毫無睡意。
又一夜,失眠了。
第二天,天剛亮我便下地,正欲進廚房去喝杯開水,孰料,一眼便看見廚房裡莊青夏繫著圍裙忙活的身影。我眼睛一瞪,廚房是我的小天地,居然被人佔了。
莊青夏不是不會下廚嗎?餐桌上豐盛的早餐是她做的?
見我下樓,她笑著一張臉,“友好”地問了一句:“你怎麼這麼早?”
我全身一震,瞪著她,皺眉沒好氣:“你不更早?”
她的臉皮有夠厚的,剛進門就未經我允許私自動廚房,再想鳩佔雀巢嗎?
“我與天賜在這裡不能白吃白喝,所以想為你們做點什麼……”她眨著無辜的大眼睛,又問一句:“昨晚睡得好嗎?”
喲,變得真快,在醫院還叫我滾蛋,現在她變成賢慧是裝給誰看?
我反問:“你覺得呢?”
昨晚的騷憂電話會是她打的嗎?
她一怔,而後居然道歉的語氣說:“昨晚天賜半夜驚哭,吵到你們了真抱歉!”
我說的可不是她兒子,裝傻是吧!我比你會裝!但是我必須讓你知道,誰才是這個家的女主人!
我不急不徐說:“你是家裡的客人,以後廚房的事就不必你來做了,你只管每天照顧好你兒子就好了,否則你的寶貝兒子出了半點事,我怎麼過意得去?”
客人!知道自己的身份了嗎?
我越過她,去倒熱開水。
面對我的諷刺,莊青夏的笑臉一僵,再也裝不下去了吧?
嘴角輕勾,我又故意咦了一句。
“對了,你有見過我的結婚戒指嗎?”
莊青夏雙目一瞪,臉色有些發白,五指還不自覺緊握。瞧著她的小動作,我以為她會跳腳問一句“你是什麼意思?”
很意外,她忍了,又裝作可憐模樣,說:“沒有,你的結婚戒指掉了嗎?”
我點頭:“是掉了,就昨晚發現不見的。”
她繼續裝,關懷的語氣問:“要不要我幫忙找找?”
我搖頭:“算了,一個戒指而已,掉了就掉了,我隨口問問看有沒有見過而已。”
見她臉孔漲紅,我才轉身走了。
出了廚房,我得意不起來,這女人就像冤魂一樣,纏著段焰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回到臥室,想起以後的生活莫名闖入一個女人,心情不爽到極點。
我又發脾氣了,放杯子的驚響很大,床上的男人也因此醒了。
他轉過身來,睜開惺鬆的勾人眼眸,迷惑的望著我,又望望窗外。
“你這麼早起來做什麼?”他迷惑地問一句。
我惱怒不語,拉開衣櫥,拿出一套運動裝,脫衣換上。
“你去哪裡?”瞪著我的動作,他坐起身問了一句。
我悶應一聲:“我去小跑。”
“可是你的身子……”他皺眉。
“不要你管!”我氣惱打斷他的話,睡袍隨意一扔,不理會他的叫喚,出房了。
一個女人的出現,就把我的生活完全搞亂。小跑出了別墅,望著矇矇亮的天空,我心煩意亂。
我一直告訴自己,要冷靜!冷靜!
但是面對這種情況,試問有幾個結婚女人能夠淡定?能夠容忍自己的老公又有一個女人?
我茫然地跑,一人孤伶伶地跑著。
車道的盡頭,外面是另一片別墅區,那裡人也多了。但是跑步,要出自家地盤,也要近二十分鐘。
之前為氣段焰,我跑過幾次也不覺得害怕,但是今天跑在路上,不知為何,隱隱不安。
將出自家地盤,我的第六感並不是毫無理由的。
我的身子剛出一條分叉口,一部車子悄無聲息從暗處駛出來,車頭朝我撞來。我目光一悚,出於本能身形一閃,可是雙膝一疼,我仍是被撞飛開去,倒在路旁。
“啊……”死亡的恐懼,襲上心頭。
有人想開車撞死我!天啊!這麼法紀的社會,居然有人想殺死我!
我頭暈目眩,不知道下一秒是不是死亡?
在這一秒鐘之內,我想了很多事情,想到了段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