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臉色一沉,諷刺:“冷萱,這個時候你還裝什麼清高?”
我沒有理會他,反方向轉身,胳膊再一次被扼住,這一次,他更用力,用力一拽,強行把我扔上車去。
“砰!”一聲巨響,他用力甩上車門,而他自己也鑽入車裡。
“你神經病!誰要你假仁假意!”他一上車,我就要從另一邊推開車門出去。
“你想死嗎?有車!”他猛地制住我的手腕,跟我比力氣。
推開的車門又一次被他關上,甚至上鎖了。
“放我出去!”我踢著車門,我討厭見到他!真的很討厭!尤其是在我最落魄的時候。
“不放!”他固執地對我怒吼。
我眼一瞪,見他的胳膊攔在身前,怒火直冒,我張口便是狠狠一咬。
“呃……”他悶哼一聲,但是沒有縮回手去,任由我洩憤。
嘴中傳來血腥的味道,我仍舊沒有鬆開牙銀,把所有的委屈,全數都發洩在牙齒上。我咬得相當用力,司徒燁磊的臉色發白,他皺著眉,瞪著我。
淚水滑落,咬到牙齒髮軟,我才抽噎,緩緩鬆開。
手臂獲得自由,他倒抽一口冷氣,低咒:“笨女人,你屬狗的嗎?除了吼便是咬!”
他不說則好,越說淚水掉得更兇,抱怨:“我屬什麼你不知道嗎?”
紙巾,甩在我臉上,他命令:“擦乾淨,難看死了,鼻子眼睛都長一塊了。”
聞聲,我全身一震,心更痛了,這句話,段焰說過。又是段焰,為什麼無法將他忘記?
擦著淚,我傷感說一句:“這個時候,你真不應該來招惹我!”
目前,他是已婚男人,我是離婚女人,有多遠應該避多遠。
他一愣,隨後冷哼一聲:“我是不想看見明天新聞大頭條寫著冷萱被車子碾死,好心拉你一把而已。”
說完,他開啟暖氣,脫去西裝外套,露出那染血的牙齒印。
瞪著自己的傑作,我總是在事發後,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糊塗事。我試探問一句:“回去後,你如何跟你老婆交待這牙齒印?”
司徒燁磊雲淡風輕答道,“我會說是女人咬的。”
我驚駭,他直視我的眼睛,聲音低沉又冒出幾句:“我與她也正鬧離婚,多了這個牙齒印剛剛好,離婚的理由找到了。”
“你這是過河拆橋!”我不知如何平復自己的內心,只能指責他。“同時也置我不義。”
糟糕,我真不應該和他有任何瓜葛,尤其是我心煩意亂的時候。
司徒燁磊聳聳肩:“無所謂,反正我早已不想做什麼正人君子,多一條罪名又有什麼所謂。”
“什麼意思?”
他眯起眼,“早知道會是這種結局,當初我就應該像段焰那般卑鄙強佔了你,至少不置於到最後讓你嫁給了他,如今鬧得雙方都是離婚收場。”
“你都知道了?”我苦笑,真快,我出監獄沒有多久,他的訊息這麼靈通?
孰知,他指著我的臉,說:“冷萱,難道你不知道自己的臉色往往背叛自己的內心嗎?你臉上寫著,“我被丟棄了”五個大字。”
原來是猜到的,我語塞,他忽而問:“要哭嗎?肩膀不介意借你一用。”
一抹淚痕,我不甘示弱頂嘴:“我幹嘛要哭,而且你這麼獻殷勤,又是什麼意思?”
他反而自嘲地笑:“沒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