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我碰鼻近百次,我真擔憂真娶到她,抱著她睡會不會被冰凍住?”
說完,兩個男人哈哈大笑。
笑著笑著,百恩的眸光終於落在我臉上,他的眼睛越瞪越大,猛地捉住凌天的胳膊,驚呼一聲:“她不是莊青夏嗎?莊青夏不是已經……”
凌天轉頭,打斷他的話,別有深意地看著我,說:“不是,她是冷萱。”
不知為何,聽到他說“她是冷萱”這句時,心底不免暗暗竊喜,也許我在高興他沒把我當替身?
百恩卻將凌天拉到一旁,在他耳畔略帶責怪:“你的眼光真是奇怪,為何偏偏是她呢?”
凌天反將他一軍,微怒:“你不也偏偏喜歡那個讓你碰鼻上百次的女人嗎?”
百恩嘴角抽動,最後尷尬地搗搗頭髮,笑說:“是哦,我們都是相當固執的人。”改口:“不說這些了,很久沒賭了,今晚試試手氣?”
凌天揚揚眉:“行。”
百恩突然忽著指著新郎旁邊的一個男人,說:“要玩也要玩大的,那位是馬氏家的富二代,有錢得很,吃、喝、飄、賭樣樣俱全,我負責約人,你負責贏錢,到時五五分。”
凌天似笑非笑:“何時起,你這麼會做生意了?”
百恩又一甩頭髮,痞子般笑:“其實我也手癢著,不過這幾天我破了戒近了女色,不宜賭呢。”忽地,他用手肘撞了撞凌天的胸膛,問:“對了,你最近有沒有那個……”
然後,視線故意瞟向我。
凌天會意過來,又一拳打向百恩,又氣又笑:“去你的!你以為人人都像你這頭四處播種的貨。”
“哦喲!難不成凌大少爺最近吃素??”百恩怪叫一聲,但見凌天臉色越來越黑,他一溜煙跑開了:“我去約人,你就在這等著哈!”
一顆桔子砸向百恩的後腦,百恩莫名其妙地轉頭,凌天痛快地笑了。
“念在人多,我會很紳士不和你一展拳腳。”百恩扔下這句話,便風度翩翩向新郎旁邊的男人走去。
旋身之際,他還給了我一個魅惑的飛吻。“美女,等著哈!”
我被他這個飛吻哄得乍是愣住了,對於這個男人,唯一的評價是——謎一樣的男人。
“怎麼了?”凌天若無其事的向我走來。
“呃?”我還未完全從他們的對話中回神,精神不太集中。
“嚇著了嗎?”凌天問。
“嚇著什麼?”我有些語無倫次。
“我們剛才的說話方式。”
我腦海中漸漸淡去的百恩那暗示的眼神,經凌天一說清晰度再次增強,燙紅了我的雙頰。
“冷萱,嚇著你了嗎?”他保持冷靜的拭探。
“沒……沒有的事……看我也不是這麼膽小的人啊!”我連忙解釋,卻說“我只是很驚訝,你們好像是很好的朋友?”
“嗯,他與我相識十幾年了……”凌天欲言又止,改口“沒有嚇著你就好,你要知道男人說話從來都是……都是……”
“沒有關係。”我打斷了他的話,省得氣氛更曖昧不明。
凌天很懂看人臉色,他興致不壞的問:“等會我們玩牌,呆在旁邊你會悶嗎?”
我一向不贊成賭博,不過這是上流社會的遊戲規則,我似乎沒有抗議的權利?
搖了搖頭,說“不會!我也很想見識見識,凌大總裁還有什麼我沒有發掘出來的才能呢。”
百恩真的請來了那位他所說的馬大公子馬奕,另外還有一個大波女郎。
當馬奕第一眼看見凌天,眼睛立即一亮,驚訝說:“原來是地產界大亨,凌總!”
凌天也打著哈哈:“凌某人也知道馬大公子,果然聞名不如一見!”
馬奕故作姿態,佯裝一驚,說:“喲?像凌總這樣的忙人,也知道馬某人?真是稀奇了!”
“馬大公子不信,那今天正好!加深加深感情。”
馬奕大笑:“夠意思!”
百恩插話問:“今天玩些什麼?”
馬奕忽然說:“要玩,當然不是幾十萬幾百萬的玩!畢竟如是遇見裝腔作勢的騙子最後發現對方沒錢那就慘了。我要玩的都是玩最保險的,最保險的不是女人便是房產,凌大總裁你決定用什麼做賭注?”
聞言,我與凌天同時大驚,百恩也怪叫:“馬大公子,你的嗜好真的好特別……”
凌天瞪百恩一眼,他口氣有些冰冷:“是挺特別,而且聽去還好像很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