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奕皺眉問“賭不賭?不賭的話就不要浪費我的時間!”那噁心的嘴在波/霸女郎唇上親了一下,故意冷嘲熱諷說:“原來外界傳言商業頭腦一流的凌大總裁也不過是一個膽小如鼠空有其表的草包,連一點小玩意都玩不起!也不知道媒體是怎麼報導的,嘖嘖嘖……”
此話一出,引來周圍不少人的注目,視線紛紛落在凌天的臉上。
汙言穢語隨之傳來……
“咦,那不是地產界大亨淩氏的總裁嗎?”
“就是他啊,聽說幾年前私生活很亂的那個,連自家人的主意也打……”
“你是說……亂……”那人張了張嘴,故作驚呼,但是唇語我沒能看懂。
“馬大公子可是一大敗家子,專玩這種玩意,聽說前兩個月還把他爸幾棟豪華別墅輸出去了,前兩天還輸了一個女人,這不,現在又換了一個晴婦。昨天,輸得連衣服都託光光,穿條內庫跑上街,上了娛樂封面呢。”
“哈哈……你說,這次誰輸?”
“八成馬大公子,又不會玩,氣焰還這麼囂張。”
“那我賭凌天輸,我們也來買注?”
“行……”
我從來沒有聽過男人落井下石的,這是第一次,也終於見識到了,上流社會的虛幻和現實。
馬奕表情有些不耐煩說:“怎樣!有膽量跟我賭嗎?如果我輸了,我就把香港一棟大廈給你,如果你輸了,我就要淩氏在t市的宅子,這樣的賭注夠誘惑吧?再或者,賭我們身邊的女伴?輸了,你的女人就借我玩一夜。”
說著,往我的胸口瞟了一眼,噁心說:“雖然不大,但杯形不錯。”
聞聲,我的心口一緊,一雙眼睛噴火,猛地捉住凌天的衣袖。
凌天的拳頭也緊握了一下。
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是心裡很不安,勸道:“不要玩這種把戲。”
凌天擺明誤會我的意思,他以為我在害怕,還安慰說:“放心,我未必輸的。”
“不是……你聽我說……”我想說出心中的疑惑,卻仍來不及。凌天已經開口了:“賭!為什麼不敢賭?這麼誘惑的賭注誰不動心?我就賭房產!”
我雙眼瞪大,馬奕大笑。
“凌總果然夠膽量!今晚一定很刺激!”
凌天一定瘋了,不然怎麼這麼容易上當?
淩氏的房產怎麼可以隨便用來賭呢?他允許恐怕他爸也不會允許!他到底在想些什麼?
望著凌天有時不經易揚起冷笑的嘴角,我又愕然,發現自己根本不懂這個男人。
他時而溫柔、時而爽快、時而陰沉……
難道我所認識的都不是他?
眾人來到了遊輪的第三層大型賭場,在這裡賭博是正當的,所以看到五花八門的賭博玩意,別大驚小怪了。
中間,有一張長四米的長方桌子,上面鋪了紅布子,還有一位戴著白手套的發牌員立在桌旁。
凌天與馬奕是心照不宣,走近了這張桌子,決定玩梭哈。
現場,剎那間因為這麼緊張激烈的賭博方法而安靜下來,就連其他在賭的人也紛紛停了下來,跳來圍觀。
凌天與馬奕各站一頭,對峙著,眼光在空中如是能碰撞出火花。
對視十幾秒,馬奕突然對眾人喊道:“各位,在這裡我請大家作為公證人,證實我與淩氏總裁凌天的這場賭約,如有一方反悔,各位便是最有力的在場證人!各位願意否?”
“沒問題!馬大少你說出這話到時可別自掌嘴巴就行了,哈哈……”有人大聲喊了一句。
隨後,鬨堂大笑。
馬奕又朝凌天扔來一本訂了幾頁紙的合同,說:“之前我與別人賭過房子,因為有前車之鑑所以都有備份,現在還有一份,巧得很了,在上面籤個名吧!”
凌天嘴角微揚,從內兜拿出金色鋼筆,快速看了一遍後,便飛揚跋扈在上面簽了房子地址和大名。
我知道,這時候是勸不動凌天的,因為由始至終他都騎虎難下。他唯一不讓自己吃虧的,便是務必贏著這場賭注。
合同扔回給馬奕,馬奕神氣的模樣,只是瞄了一眼,同時接過筆,歪歪扭扭也簽了個名字。
之後,二人各持一份。
我望著馬奕,不經易一瞥,卻見百恩神色複雜靜靜立在一旁。不管怎麼看,我總覺得凌天這個朋友相當的可疑。
一者,他與天涯集團的關係。
二者,他約馬奕聚賭的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