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要念媽媽經到婦產科念,別在這,ok?”
桑夏眨眨眼,笑容調皮起來,“霏姐,你的肚子還沒訊息?話說剛才我進來時看到的那個帥哥,你說是你家的保姆,可是我覺得不像啊。他很帥很有範呢,看上去冷冰冰的,對你卻很體貼,不遜於默默家的男人。”
“請問,我的肚子和他好不好有任何邏輯關係嗎?”
簡默則站在中間,幫助兩人溝通,“小夏,他們是非法同居,說成保姆是要以正當理由掩飾不正當目的及關係。”
“哦……”桑夏點了點頭,表示理解。
明霏側目,“小默子,我不打孕婦,不代表我不會為了你破例。”
簡默回視,“打孕婦還得看孕夫。”
“玩繞口令呢?仗著有老公撐腰,膽子越來越肥了!”
簡默又特輕淡地瞥了明霏一眼,大意是,你有嗎?
明霏咬牙切齒地瞪回去。
一曲未經編排的雙簧,小夏站在邊上看兩人唱,心底更清楚她們為誰而唱。牛奶的熱大概已傳遞到神經末梢,連帶心頭也被煨熱,燙的、軟的、甜的……重重滋味湧上喉間,困住了某些欲說還休冷的、硬的、苦的情緒。
“默默,霏姐,你們不必刻意安慰我。他是一個月前走的,這一個月,我走過來了,而且走得很穩。”
桑夏向她們一笑,而後望著窗外滿是感激地開口,到後來,聲音漸漸籠罩上一層不明朗的啞,“其實到國外的第四天,他的病情就惡化了,醫生說他至多還有兩個月。他才告訴我,他早就知道自己的身體狀況,之所以帶我到美國,是他自私,他想在最後的光陰裡看到我,看到他的……曙光。聽到他說這話的時候,我真的崩潰了,我不明白,他明明這麼年輕,才華橫溢,怎麼會……”
許是憶到傷心處,小夏很快哽住了聲音。簡默聽得心有不忍,拍了拍她的肩,“如果不想說,就別說了。”明霏也最見不得女孩子哭,跟著安慰,“準媽媽一定要積極樂觀開朗向上。乖,別說了。”
桑夏卻是搖頭,“他走的時候,爸媽比我還難過,我不敢說,更不敢哭。連我的兩個閨蜜,我也沒跟她們提起過,怕她們說我傻。我現在就想說給你們兩個聽,說完了,心裡才幹淨。”
明霏悄悄地握住簡默的手,在其手心寫下一個字,簡默會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