懶得再跟她胡攪蠻纏下去,電梯已經錯過一波了,看著跳動的數字顯示,頭漲的更厲害了。
林洛凡竟然伸手拉住她。
氣呼呼的:“你別想一走了知,把話給我說清楚。”
她一副要吃人的模樣,秦漫看電梯在眼前緩緩合上,失之交臂,本來就跟自己異常糟糕的情緒對抗得無比辛苦,聽她這樣說,忽然一樂:“你還真有病是吧?你讓我跟你說什麼啊?你和阮江州什麼關係關我什麼事?”她也是真的惱了,拉著她:“好啊,你既然不死心,那就到阮江州面前說清楚,看他有什麼要說的。”
林洛凡傻了才會這麼幹,阮江州的脾氣她多少是有一點兒瞭解的。工作的時候過來找他,他就不見得會高興,再當著他同事的面鬧一場,徹底沒了挽回的餘地。
算她怕了她,一下甩開秦漫的手:“神精病,我看你真是一點兒都沒好。”
接著向走開了。
到底誰才是神精病呢?難道阮江州交女朋友的時候就只看臉麼?
電梯門再次開啟,秦漫哭笑不得的走上去。對著光滑的電梯壁又是一陣狂亂,嘴唇上光澤溼潤的唇膏不見了,而嘴巴腫得厲害。之前不覺得,親眼所見了連疼痛都清析起來,那樣尖銳,刺痛人心。
林洛凡私自跑過來,到底惹來了阮江州的不快。
自然而然的沉下臉,不由眼神一冷:“你怎麼在這裡?”
他才安撫了林東,注射上鎮定劑後睡下了,而他還有問題要思考,不能否認這一刻自己的腦子也是煩亂的。第一次做事不計後果,真是出於本能,想什麼做什麼。實則她當著他的面胡言亂語或者話語尖酸都該習以為常了。最好的辦法就是視而不見,或者乾脆不欲理會。他本來就是這樣想的,可是,心底裡一個聲音叫囂著,他明明已經很不爽了,她憑什麼還能這麼囂張,是他自己的聲音,於是腦袋一熱吻上她。殘存的理智尚在,手指卻不聽使喚,撫在她的身上怎麼都移不開。再冷靜自持,到底是個正常的男人,她打出現就像只魅惑的妖精,他沒辦法不禽獸一下。
偏偏林洛凡一無所知,還指著他白大褂上的血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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