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不是我滿不滿意,是阮安南或者阮江州滿不滿意。連阮安南都想置你於死地,難道這就是你處心積慮想要的?”
溫嶠心口遭受重撞,喘息都疼。
露水紅顏,她和阮安南不過點滴恩情,起初寶石般璀璨的耀眼光輝,輕而易舉蒸乾了。
咬著唇不說話。
亂花漸欲迷人眼,慾望叢林裡的真情假意往往很難看清楚,縱使你修為再高,也抵不過對方的一招一式。
秦漫靠到椅背上,慢條斯理:“其實你這個人最大的特點就是見不得別人好,覬覦別人的東西也就罷了,偏偏又心胸狹隘。”
攬鏡自照,就會發現自己多醜陋,簡直不堪入目。
溫嶠氣乎乎的看著她。
其實這些天來她後知後覺想明白一些事情,可是苦於沒有證據,說出來了連警察都不信她。
“是你暗中做的手腳來陷害我對不對?”
秦漫覺得好笑,真的笑出來:“陷害?你怎麼有臉說。到了這個時候你還是隻看別人的錯處,視而不見自己的卑劣。溫嶠,你真的是沒救了。如果你沒有邪念,怨孽會自動找上門來?”
以為她吃了這麼多天的苦頭,總該明白點兒什麼,現在看來,沒救了。
溫嶠的心像囚徒,被無休止的慾望徹底軟禁了。這樣的女人結果註定悲哀。
阮江州走後,劉琳琅叫來兩個朋友,幾人一直逛到下午。兩人吆喝著讓劉琳琅請客,否則結婚的時候就不給她做伴娘。
這個威脅太俱現實意義了,劉琳琅心情好,馬上就妥協了:“好,好,我請客,今天晚上我們吃大餐。”
兩個姐妹一點兒不含糊,當即點了滿京都最貴的一家。
劉琳琅吸著氣:“你們也太狠了。”
“你要心疼就讓阮江州來付錢啊,吃他的,你該不心疼了吧?”
劉琳琅笑容甜美:“那更跟吃我的肉差不多了。”
幾個人嘻笑著趕過去。
門童見人走上來,遠遠的把門開啟。幾位美女一路生風,有說有笑,不禁引人側目。
林洛凡一下認出劉琳琅來,秀眉一擰,對許婷說:“大嫂,你先去包間裡等我吧,我跟朋友打聲招呼。”
直接朝電梯走過去,叫了聲:“劉琳琅,等一等。”
劉琳琅轉首,林洛凡踩著七寸高跟鞋已經來到她面前。
兩看生厭,這是不可避免的。
劉琳琅面無表情:“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林洛凡看了她的朋友一眼,只說:“找個地方聊兩句吧,不會佔用你太多時間。”
劉琳琅無所忌憚:“好吧。”轉身告訴她們先去上面等。兩人直接到大堂的沙發上坐,服務生周到的送來兩杯茶。
林洛凡雙腿交疊的審視她。這個女人成了最大的贏家,卻不覺得哪裡比自己好。近水樓臺先得月,看來只能是這個了。
斂了下神,開門見山:“聽說你和江州要訂婚了。”
劉琳琅眼中流光溢彩:“是有這個打算。”
林洛凡訕笑:“你真的相信他是喜歡你才跟你訂婚的?前段時間你沒回國可能不知道,他跟方倍兒的感情可是很好的……”
劉琳琅打斷她的話:“這就是你的策略麼?得不到就來離間我們的感情?”
林洛凡竟然沒有怒,喝了一口茶水說:“我有再多的戰略都沒有用,所以早不抱什麼希望了。不過,現在的方倍兒可是出了名的有本事,你覺得她會讓你和阮江州終成眷屬?”放下茶盞,拿起包說:“那可不是省油的燈,別怪我沒有提醒過你。”
她扭著腰肢離開了,明顯是來給她添堵的。
可是劉琳琅洩氣的坐在那裡,還是自然而然的著了她的道。想起那天在醫院看到阮江州一臉笑,清幽如畫,自己都被動容了。認識他那麼久,不記得什麼時候看他那樣笑過。
心裡打起鼓,晚飯吃的也不開心。
從飯店出來的時候,兩個姐妹打車先離開了。她給阮江州打電話:“你下班了吧?我去家裡找你。”
阮江州一成不變的淡薄嗓音從聽筒裡傳過來,永遠那樣不鹹不淡的:“我還在醫院,沒有事情就明天吧。”
劉琳琅握著電話悶悶的:“那我明天中午找你一起吃飯。”
阮江州掛了電話,去外面抽菸。
這種不健康的東西他是很少沾的,每一個細小的壞毛病看似微不足道,積少成多都有可能致命。他是個很有節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