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玲對我說:“我給你講一個故事好嗎?”
我說:“行。”
張玲就慢慢對我說:“我媽是一個特別賢惠的女人,比張青石大八歲,他嫁給我媽的時候是一個窮光蛋,她靠著我媽才有了今天,不過在他真正有錢之後,就經常姓尋花問柳,我媽生病他都不回家看看,我媽死後的第一個月,他就將夏姨娶了進來,所以你知道我對張青石是什麼感覺了吧。”
我張了張嘴,不知道說些什麼好,可是我卻聽到了張玲話中有一個她媽媽的關係,難道她媽媽的關係就是那個姬妖媚口中的老狐狸?或者,這個老狐狸是張玲的姥爺?我不由問張玲:“張青石是靠著什麼關係上位的,也就是你媽媽的關係。”
張玲說:“我媽媽的哥哥。”
“叫什麼名字?”
“胡文祥。”
我心中咯噔一下,想張口問問張玲的家族族譜圖。張玲卻似乎猜到了我要問什麼,就說:“回頭我將他們的資料全都發過去吧,可能你能用上。”
我答應了。
……
很快張玲就將全部資料都發了過來,到了這時候我才知道張青石有多麼渺小。張玲的媽媽胡榮是胡文祥的妹妹,而胡文祥這個人更是比張青石不知道傳奇多少倍,可以說如果沒有胡文祥,那麼張青石現在還不知道在哪兒玩泥巴呢。
張玲母系家族是老牌外灘人,上世紀二三十年代就在這裡居住。八十年代初他們家就發跡了,不過不是經商,而是從政。標誌人物就是胡文祥。胡家有三個孩子,張玲的母親胡榮是老么,胡文祥是老二,而胡文祥上面還有一個老大胡文栢,說起來看到這個名字的時候,我還嚇了一跳,心想事情這麼巧。
不過現實就是這麼會給你開玩笑,事情就是這麼巧。
可以說,胡文祥在這個城市的地位就好像是古時候的諸侯一樣。在這裡坐了十五年封疆大使,有數次機會朝著上面更進一步,甚至進入到人人都為之嚮往的海里,可是胡文祥就紮根在了這裡,表面上看已經退居到了二線 ,可是對於這個城市的控制權,完全就是一個鐵血帝王。
這麼一個五十歲左右的老爺子,一生叱吒一方,絕對只有榮沒有辱。
而他應該就是姬妖媚口中的老狐狸了。
單單從這個稱謂上面就可以看的出來,胡文祥有多麼恐怖。要知道,姬妖媚可不會隨便叫人老狐狸。更不會因為他讓親自勸說蒙龍回西北。想著這些,我感覺到我的腦子有些不夠用。腦袋很亂,卻又不知道在亂一些什麼。
到了晚上,我接到了一條張玲發過來的簡訊:“害怕了嗎?”
我非常實誠的回了一句:“嗯。”
張玲則回了一個:“我現在在福音教會聽課,新約翰書上面有一句話:愛裡沒有懼怕,愛既完全,就把懼怕除去了。因為懼怕裡含著刑罰,懼怕的人在愛裡未得完全。”
我看著這條簡訊,並沒有回任何資訊。因為我知道張玲正在教堂上課,我回資訊會打擾她。
我長舒了一口氣,露出了一個自信的笑容,我默默對自己說,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現在的一切擔憂都是瞎擔憂,沒必要。
我對自己說完這些之後。我坐在窗臺上看了看夜空,今天晚上的月亮似乎很圓,我不禁想了想張玲那邊的月亮圓嗎?不過很快我就想到,她在丹麥,有時差,張玲那邊估計是白天。我淡然一笑,回房間睡覺。
青語馬上要開學了,而我的生活卻依舊平靜,我不知道張超那些人在想什麼,或者在醞釀什麼,但是我深信只要我保守秘密,我絕對能夠得到我想要的東西。人不能著急,如果著急了一定會壞事。轉眼間來到了八月十三號,農曆七夕情人節,街上很多賣花的人,不過我並沒有情人,所以這一天晚上我照舊窩在家裡看電視。
晚上七點鐘,新聞聯播剛播出的時候,我接到了一條簡訊,劉薇薇發來的簡訊。
“我要逃婚,你收留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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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舊繼續求鮮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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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六章:過河拆橋
我立馬打回去電話,可是卻是關機。這下我就有些著急了,我想著劉薇薇會不會真逃婚?可是我等了兩天之後,劉薇薇沒來,這下我就放下心了,三天後我給她打了一個電話,電話打通了,她不說話,我問她:“到底怎麼回事?”
電話那端的劉薇薇說:“前兩天我要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