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呢?”
劉薇薇說:“結果我給你發完簡訊之後就逃婚了。”
“婚禮現場?”
“對。”
“我去……”我不知道該說什麼了,不過我記得她給我發的內容,於是我就問她:“你不是說來找我,那你怎麼不來?”
劉薇薇說:“不敢去,怕連累你,要娶我的這人是個副市長的兒子,如果我去找你了,你就完蛋了。”
“那你去哪兒了?”
劉薇薇咧嘴一笑說:“小耗子,你在擔心我嘛,看來姐姐沒白疼你,我兵法三十六計,深諳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所以我在辦婚禮的地方躲了兩天兩夜,然後被發現了。”
“然後呢?”
“然後他們又審問了我一天一夜。”
“然後呢?”
“然後他們就放了我了,婚事告吹,我又恢復了自由身。”
我突然感覺不知道說些什麼好了,這半年多劉薇薇肯定在準備婚事,結果事到臨頭卻逃婚,我不知道男方家裡是怎麼想的,但是劉薇薇的父親肯定要遭殃了。劉薇薇對我說:“我現在在新鄭機場,馬上就要飛往燕京,不和你多說了,到了燕京換個新號碼再聯絡你。”
就在劉薇薇剛要結束通話電話的時候,我猛然之間問了一句:“你為什麼不來找我。”
劉薇薇說:“如果你願意收留我,那你上次就不會讓我走了。”
我剛想問劉薇薇去燕京幹嘛,劉薇薇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我看著電話,有些蛋疼。不過正如同劉薇薇所說的一樣,她即便來找了,她頂多也就只能像是以前那樣在這裡生活,我們兩個是真的不合適,我做她的藍顏知己還行,丈夫就真不行了。
生活就是這樣,一天天過下去。我並沒有因為知道胡文栢是胡文祥的大哥而準備拉攏他,因為我知道沒必要。胡文栢能做一個落魄教授,而不是紅火教授,顯然就說明他整個人清正廉潔剛直不阿。而且胡文祥也不願意拉他一把,就說明兩人之間關係有些淡了。
再說了,現在我連青石基金都沒有徵服。更不要提去征服胡文祥了。
生活總要繼續,該來